纵观人类文明的发展历史,无不起源于河流,如古埃及的尼罗河流域,古巴比伦的两河流域,古印度的印度河流域以及古中国的黄河流域,而人类的聚居地也必然选择依山傍水的地带,因为,水孕育了生命。迟迟不能提笔去回忆那条美丽的河流,一如我无法书写我的父亲母亲一样,因为,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看到《舌尖上的童年》这个题目,你肯定频频吞咽唾液,各种香气四溢的美食开始在眼前乱飞.....如果你是这样的反应,那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同类,你根本就不懂俺。我们的童年怎么可能在舌尖上渡过?过去不久的三年自然灾害让田里几乎没有粮食,十年动乱又毫不客气地降…[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两天和朋友一家聚会,席间,她家的一岁小儿乐颠颠地和我玩着“躲猫猫”,粉嫩的小脸蛋在妈妈怀里躲来躲去......此情此景将我拉回了遥远的童年。那是一个晴朗夏天的夜晚,天空应该有闪烁的星星,但是我却顾不上看一眼。我正在那座大礼堂里狂奔,一个男孩在后面穷追不舍…[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近,微信上热传着“正在老去还在奋斗的60后”的帖子。60后的童年生活是一幅怎样的光景?看看李玉和在《红灯记》里的经典唱词就知道了。“提篮小卖拾煤渣,担水劈柴也靠她。里里外外一把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捡煤渣:那时候家家户户虽然都用上了煤灶,但是没有几家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主要交通工具是什么?答案不尽相同。贫困山区的农民搭乘的是11路公共汽车——勤劳的双脚,地县级城市的居民是骑自行车,大城市的居民以自行车为主、公共汽车为辅,只有极少数的高级干部才配备小汽车。在我的印象当中,我所见过的最高级的小轿车是红旗牌轿车…[浏览全文][赞一下]
按理儿说,越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记忆应该越清晰,然而,事实正好相反。我发现,越是年代久远的事情,留在大脑皮层上的印记越是如浮雕般立体和清楚,即使试图用手掌去擦拭,也只是会擦伤自己的手,于事完全无补。最近,这样的现象似乎更加尘嚣甚上。本来想去翻阅医学常识书籍找…[浏览全文][赞一下]
丢失的自己曾几何时,我都只是深深爱着自己。每个人,每条生命,都是一段望不到尽头的路。而我们迈下去的步伐,从不问对错,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为时已晚,又或许是懒得去理会。听着宿舍里均匀的鼾声,我目光有些呆滞的从他们身旁扫过。默默的拿起水杯,却发现预计剩下的水早…[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爱平平淡淡,却因绵绵不绝而轰轰烈烈。恋爱时的风花雪月,结婚后的柴米油盐,行将入木时的相濡以沫。从牵手的那一刻起,这一生绝不孤单。总要让你记得我,总要让我想念你。时间留下只是你我的欢笑。一路走走停停,请让我认识你,让你看到我的微笑,让我看到你的欢笑,让你…[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秋天,他要远行。我在家中翻箱倒柜找着一片钥匙。锁在小小的红木箱中的是少女时写下的一本日记。许多尘封的往事也在这样的日子涌上心头。丈夫问我在找什么东西,我笑笑说:找我的月光宝盒。认识他是在一场考试中。高考落榜后的我从迷惘中走出,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条出路—…[浏览全文][赞一下]
灯今天早上去理发,阳光很明媚,很晃眼。路过两旁的香樟树时,一大片投下的阴影是暗淡的,阳光被树叶裁剪成大大小小的光斑,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高而漆黑的路灯伫立在那儿,一抚手而过就是厚厚的灰。下面与地砖接嵌的缝隙里,可以看见嫩绿的小草,上面是倒垂着的碧绿的树枝,没…[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试着远走,远离一切的前因后果,从此故乡再无春夏秋,只有一个冬。踏上火车,我以为一切过往从此都是一个新的开始。陌生的环境,不一样的生活,某天的某个地点,总有陌生的人触动那根早已不再拨动的琴弦。陌生的路途,灯火阑珊,原来一切并没有死,只是过去了一周年,两周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仲玉先生史料赵宝璧,字仲玉,陕西省泾阳县后旨头中村人,生于1905年(农历甲辰年腊月23日),病逝于1989年9月21日11时40分,终年85岁。先生八岁入蒙读书。1919年泾阳县第一高级小学(姚家巷完全小学)毕业。1923年陕西省省立(西安市)第一中学…[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不清是八月份的哪一天,早上起床照例打开微信准备刷新朋友圈,眼睛一亮,以为看错了,有一个群上面写着曾经的124、125……思索几秒钟后忽然醒悟过来……难道是——没错,果然是高中同学建的群!顿时,所有的记忆席卷而来,31年毕业到现在,同学们也早已失去了联系,…[浏览全文][赞一下]
你坐在窗户那边,我总是喜欢偷偷地看你,不能说是看,只是惊鸿般地掠一眼。因为当年的我很内向,也很孤僻,不敢跟男生说话。在我的眼里,你总是与众不同,你的性格有点孤僻但很倔强,你的头发微黄但纹丝不乱,你的眼睛微小却很有神。一套灰白色的西服总是穿得整整齐齐。我的目…[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一季时光,岁月不老。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难忘的毕业季,但高考结束的那一刻,我想,很多人都一样,脑海里真的是一片空白。走出考场,走在人山人海里,有关的经历与记忆瞬间有了分水岭。走在路上,跟你说再见的,或许真的再也不见。这一年,我们走过了所谓的黑色高三,这一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于文生,生于一九三三年,五六岁时正赶上自然灾害频仍的年份,于一九三九年随爷爷和父母逃荒去山西,途中,年老的爷爷于廷仁病死在汾河边,简易安葬了爷爷,一家人终于来到了曲沃县石滩子村,继承了早年来这里的叔叔于凤印的几亩遗产,外加族人赠送的几亩地,总算安顿了下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隔段时间,我就会去那家曾经流连的咖啡馆。冷色调的旋转华灯像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铺在柔软的绒毛花毯上炫目无比。往来的人和对接的吻精准到秒,在饱尝狂欢之后,才恋恋不舍的选择擦肩和默然对视。陌生抑或熟悉,热烈抑或淡漠,原由抑或借口。极尽相反的事物总是在无比接近…[浏览全文][赞一下]
木槿开了,浓郁的花香弥漫了每个角落,就好像这个季节,弥漫着爱情的气息。走走停停,路过,停留,好像从来都不属于自己,却又真实地曾经存在过。年轻小女孩的幼稚天真,渴望一场不会分手的恋爱,却似易破的泡沫流光溢彩般消陨。流年易逝,终究还是路过了那些重要的风景。爱情…[浏览全文][赞一下]
两根巨型铅笔似的腿在课桌下面伸了弯,弯了伸,脖子长长的直伸到窗外,两手托着脑袋愣愣的凝视着远处,厚重的刘海像顶帽子压在额头上,但从侧面依然可以看到那是一双深邃如黑夜般的大眼睛,我不由的注视着你,像你深望着窗外的风景,我有一种感觉-----看到了你就像看到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一昨天是本人生日,本想写点什么,可一整天待在医院陪母亲。母亲再过几年就七十了,总是这样那样的疾病缠身,只今年就住院两次,让我们受到不少惊吓。也许正因为这几天医院跑的较勤,昨晚做了一个梦。我做梦得了不治之症。我快要死了。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周围都是云里雾里…[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