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的小时候,大部分是拖着鼻涕长大的吧?袖口永远是黑黑的,油油的,新衣服永远是大出一大截,新鞋子更是大出几个号,脚还没如意地长到鞋子那么大,鞋子却已经破了。我从小脚大,这一度让我非常烦恼,总是希望自己能穿上合适的鞋,使脚看起来不那么大。然而,自我上了初中…[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二、三,一、二、三”……这是中共咸宁市咸安区委党校“三万”活动工作队队员在泥泞中竭力推车的声音。2月14日是“情人节”,正是乍暖还寒时。春雨在不停地滴嗒,车子经过市区街道,花店里一早就挤满了买花的人,初春的空气里混杂着一丝丝玫瑰花的芳香。现在是早上正…[浏览全文][赞一下]
像章1969年,党的九大召开以后,全国性的大动乱已经基本结束,文化大革命进入了“清理阶级队伍”和“革命大批判”阶段。就在这一年,学校已经复课,刘大年升入了初中二年级。他虽然只有14岁,但他能写一手“好文章”,字又写得好,因而成为学校里公认的“革命大批判”先…[浏览全文][赞一下]
掏水抓鱼40年前【1978年】的海师,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它没有高楼林立的拥挤不堪,也没有车水马龙的四处喧嚣。它象一位清纯的少女,静卧在秋天的原野里,美丽、大方、恬静、淡雅。当时的海师,不象是一所城市中的大学,而象是一所普普通通的农村中学。海师座落在府城镇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饿”怕了1955年,我已经有七岁了,但我母亲还不给我上学,理由是我的个子太小,身体也不太好,经常闹病。但这不是主要的原因,当时我已经有了两个弟弟,接着妹妹也出生了,他们都很小,需要有人看管【当时还没有托儿组】,母亲忙的时候,就叫我在家里看管弟弟妹妹们。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游览七峙上午,我问船长还有什么事要做,老船长对我微微笑:“我知道你要上岛去玩玩,去吧!但要注意安全!”几个船友跟我一块去,我们摇着小艇,很快就到了南峙。南峙是七洲列岛中最大的一个岛,岛上有六座山峰,高低不一,海浪很平静,我们的小艇很快就靠近岛下。在一块大石…[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故乡在陕西南部,秦巴山区的“旬阳”。因地处秦岭以南,所以气候温和,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很适合红薯的生长。这里的人们,祖祖辈辈、每家每户都种植红薯,并且还有加工和食用红薯粉条的习俗,至少从我记事起,我爷爷那一代人几乎每户人家都必不可少的制作一些红薯粉自己…[浏览全文][赞一下]
大概是在我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次从煎茶的舅舅家回杨柳场去,因为在煎茶街上没有赶上班车,所以就只有走路到藉田车站去赶班车了。下午一点过,还有一里把路就到藉田车站的时候,看到公路旁边的一棵很大的桉树下围着一些人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出于好奇,我努了很大的力好不容易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海边郭文德人到中年了,无论如何,也要写写我的母校。人一生中忘不了的日子不多,我的不多的忘不了的日子里母校占据最多了。1985年9月3日,平生第一次出远门。从小就听说北京、上海、哈尔滨、烟台……真要去梦想中的地方了!“咣哧,咣哧……”做了一宿的火车,9月4…[浏览全文][赞一下]
雾锁浦江14一九六七年一月四日上午,中央文革大员张春桥、姚文元从北京回到上海,召集了上海各造反派组织负责人会议,谋划在上海进行一连串的大夺权活动。一月六日,【文汇报】发表社论【革命造反有理万岁】,欢呼造反派接管解放日报社。一月十九日,【人民日报】转载了【文…[浏览全文][赞一下]
雾阻浦江13一九六七年一月,上海刮起了夺权的风暴。一月十一日,吕远指挥近千名红卫兵浩浩荡荡地冲进上海市公安局,宣布接管市局和各分局。下午四时,王洪文带一批其他组织头头闯进公安局,要求和红三司联合接管。吕远心里明白他们无非是想“利益均沾”,但还是大方地表示同…[浏览全文][赞一下]
雾阻浦江12一月八日,毛主席就【文汇报】、【解放日报】夺权对中央文革发表谈话:【文汇报】现在左派夺了权。四日造反。【解放日报】六日也造了反。这个方向是好的。【文汇报】夺权后,三期报都看了,选登了红卫兵的文章。有些好文章可以选登。【文汇报】五日【告全市人民书…[浏览全文][赞一下]
雾阻浦江11一九六七年一月三日晚,文汇报社造反派组织【星火燎原革命造反总部】夺了文汇报社的领导权,接管了报社。次日,【文汇报】以套红标题刊登了他们的夺权声明--------【告读者书】,这是上海市第一个夺权的单位。【告读者书】说:从今天起,我们星火燎原革命…[浏览全文][赞一下]
顽童1956年,我终于上了小学一年级,这时我已经八岁了。东头孩子王“爹海”跟我同在一个班里,他已经上了三年的一年级。有他在班里当“王”,我“保险多”了,谁都不敢来欺负我。我们的学校在邦塘村黄姓福祖祠堂,距离我家很近,稍走几步就到了。在这里上学的绝大部分是邦…[浏览全文][赞一下]
七洲渔场九月底,建华山大队渔业队秋汛捕捞结束,灯光船2号船捕鱼将近三千担,超额完成了捕捞任务,比1号船多捉鱼四百多担。“优胜”红旗在2号船的主桅上迎风飘扬。从十月份开始,渔业队开始了冬汛的捕捞季节,主战场在七洲渔场。何谓七洲渔场,实指七洲------清澜门…[浏览全文][赞一下]
买帽子1966年8月23日,北京红卫兵在国子监孔庙大殿焚烧在破四旧中收集的所谓封、资、修的物品,同时将市文化局领导及著名的艺术家、作家三十多人送到现场批斗,著名作家老舍也在其中。红卫兵勒令他们围跪在火堆四周,一面用火烤,一面用道具和批带抽打。在炎热的夏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排球比赛我在海师第二学年的学习成绩继续保持在中上水平,成绩良好,哲学:86,英语:81,古代汉语:76,现代汉语:90,文选与写作:91,但体育就是过了不了关,后来经过补考才勉强过了关。本来,体育是我的强项,一百米的短跑,班里面没有几个同学能比得上我。我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天,在市政府右边丁字路口的人群里,瞥见一个人:六十多岁年纪,矮矮的个子,肥胖的身子,满头银丝——余老师!多年前,莪跨出中学校门后,居无定所,浪迹天涯,后来经老校长介绍,来到一个乡村小学,做一名语文代课老师。余老师是那时的同事,也可以说是莪的老师。余老师给…[浏览全文][赞一下]
“支左”那年,部队上送我们生产队一匹军马。那马年齿虽老,却形体高大,浑身铁青,颈上的鬃毛有一尺多长。听老人们讲,那叫青鬃马。青鬃马的性子很烈。被牵进牲口棚的第一天,就咬伤了那头企图骚扰它的黑叫驴。心疼黑叫驴的饲养员上前拉“偏架”,被它一蹄子尥出老远。为此青…[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出生的村子到县城都村走马路有八十里路。据说枯水季节走湖床只有四十多里地,我至今没走过湖床。我第一次去县城,是因为预录师范学校去体检,坐船去的,有个老师带队。县里有个堂兄,算是家族里混得最好的,在金街岭一个刻着“为人民服务”的屋子里做事。他本是在百庙湖矽沙…[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