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外向后移动的树木,一下连接起来,没了空隙。那年我18岁。天上飘着小雨,像雾一样笼住了整个城市。我看了看怀中的丁香,养丁香的人不是很多,也不容易买到。不过我十分喜欢它紫色透出的悠悠味道,虽然没有眩人的模样,倒更多了些神秘的伤感。我抱着它急急的走着,生怕…[浏览全文][赞一下]
绰号:小哥(不要多想,他就是我的认的哥哥:)哎,总以为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要分开了。从生物老师拿出留言本,那份离情始终索绕心间,挥之不去。渐行渐远还生,不需要忘记,因为没有几个人做得到的。想想还有像我一样痛苦着相同的痛苦,幸福着相同的幸福,仿佛不曾孤单过。…[浏览全文][赞一下]
晖是我高中的同学,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头发和身材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九年前,我们进入了同一所高中。她坐在我的前面。我喜欢早读,因为早晨的阳光总会停留在她乌黑发亮的头发上,发出令人陶醉的光泽,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光泽!一丝一丝的,红红的带点黄色,似乎就是梦中的神…[浏览全文][赞一下]
“明天我要见到你!!!”QQ留言上出现了这样一行字,三个大大的叹号重重地敲击着我那早已被现实腐蚀得麻木的灵魂,我的心被深深震动了。望着屏幕呆了半晌,抬起头来,已是泪眼婆娑……他说,在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我。那时虽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却已知道去偷偷地喜欢…[浏览全文][赞一下]
投稿作者/雪封心痕时光荏苒,转眼便又是盛夏。与他的点滴往事已然离我远去,而回忆对于我依然很沉重,也不知道自己是极端还是痴情!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心空如旷野,成天浑浑噩噩地活,外表疯狂嬗变,心底却静若止水,只有偶尔看见他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才够真实!下午,我用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因为年轻,我们愤世嫉俗。摈弃一切肮脏的东西。而我们的悲剧性则体现在,总有一天我们注定在泥水中疲于奔命,填注无尽的肮脏欲望。我们沦落为曾经诅咒的人,让新的年轻人去摈弃,去诅咒,如我们当年一样。骏是我在高中认识的,关于他的议论,很多很多。褒贬不一。一直到高中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乍一看这题目,觉得与感情有关。可是,我要说的是我遗憾的高中三年,我被辜负的人生中最难得的青葱岁月。从小学到初中,我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听话到没有自己的思想,听话到我回想当初时基本上忆不起任何情节,听话到我甚至一度认为我这个身体一共属于过两个魂,前一个被…[浏览全文][赞一下]
静静的坐在火车站附近地下商城的某个茶馆里,要了杯茉莉花茶茉莉花的清香此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茶里的苦涩,掩去的,不单是茶的芬芳,还包括残存在我记忆里的那一缕清香习惯了苦涩,只当是一杯不加糖的咖啡水还烫着,细细的、慢慢的品味这没有一点甜蜜和清香的所谓的茉莉花茶…[浏览全文][赞一下]
幽幽灯光下,总有几支听也听不完的歌曲,慰藉落寞情怀不是将来,而是不堪回首的过去。花开花落时节,总爱一个人踽踽而行,对于偷偷涌上的泪水,强拿风作解释。关于你的消息,依然会使我心襟摇动,于是便构思一些故事,却总也无法想好结局。许多不懂得事懂得了,恍悟后才知道懂…[浏览全文][赞一下]
9、奥数班四年级的那个九月,我进了课外奥数培训班,从此开始为期一年,毫无意义的学习。说实话,那时我的奥数成绩差得要命。教我们的老师姓冯,肥头大耳,一脸麻子,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显得挺可爱。班中同学共有6人,每人均有外号。我叫“鱼刺”,原因是我把“带余数的除…[浏览全文][赞一下]
7、科学家的儿子若你在清晨7:00——7:45听见教室里有一阵悠扬的竖笛或粗粗的歌声,那一定是小博士路狄在举办第∞(无穷大的数学符号)届单人音乐会。他认为吹笛唱歌应独处,特怕合唱合奏。有时也会带几个别班热衷于早起的妃嫔媵嫱来跳舞助兴,分享果茶。可惜我不能做…[浏览全文][赞一下]
6、哲人宝吉许多病,尤其是心病,是因为缺少某种元素。————题记一、新奇小男孩宝吉一年级时是小平头,大耳朵,瘦得不能再瘦。他头大身子小,像个小萝卜头,手小得像婴儿,脚像三寸金莲,致使他走路不稳。他爱制作小卡片,只要一张明信片大小的纸送到他手中就会被制成小卡…[浏览全文][赞一下]
三年里我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不少,成长的憧憬,珍惜的幸福,平静的寂寞,孤独的酣畅,微笑的魅力,友情的纯真,三年的奋斗和拼搏化作宁静空间里一颗红色石头,呼吸着寂寞暗香的空气,孤独的心在寂寞中升华,闪烁着智慧的深邃与激情!三年的岁月,飘然而去,一个又一个的瞬间,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潮起的时候,海上漂浮着一只精致的瓶子。潮落的时候,沙滩上留下一只美丽的蟹子。瓶子微笑着说:我带你去旅行,好吗?于是蟹子轻轻爬上瓶子透明的背,开始一段温暖的旅程。淡紫色的阳光雾般泻下他们轻柔起伏的海面,人鱼吹吐着泡沫,海豚奏起唯美的音乐。蟹子笑了。一个童…[浏览全文][赞一下]
说出你的爱?“你好,可以聊聊吗?”13831584```发送(一个女孩)“你是谁呀?不认识,不聊”(一个男孩)接收“一个想认识你的人。可以吗?”(一个女孩)“说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说?”嘻嘻...那刻我笑的很恐怖,因为你想知道我。“嘻嘻...我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和冬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已记得不太清楚了,只剩一些小小的片段还残存在记忆中,随着岁月的流逝反而更加清晰了。冬凌那时候是一家企业报的编辑,好像是有人告诉我她和我是一个省的,我就去找她了。冬凌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她属牛,大我一岁。她留一头长…[浏览全文][赞一下]
说说话话,等等待待,集场的日子就要到了。小商小贩们早半日便来了,屯了车子,选了地盘,歇歇脚喘口气开始忙着摆设铺陈,接电线架起音箱麦克风,踩凳子挂好减价标语牌,上面用大红的广告色歪歪扭扭地写着:“跳楼出血亏本回老家,讲价钱打死也不卖!”小孩子们眼巴巴地盼不到…[浏览全文][赞一下]
地球是个大世界,火车是个小世界。坐火车的有三教九流,各色人等,打工的,洗头的,跑销售公关的,单位出差办公事的。职业地位不同,行礼也各有不同,拎公文包的,拖箱包的;民工回乡要用扁担挑了两个鼓鼓的蛇皮袋,衣被鞋袜应有尽有,锅碗盆瓢尽在其中;时时髦女郎就只挎个女…[浏览全文][赞一下]
肉店老板要高声吆喝着招徕顾客,电影新片也做起了广告,现在拥挤的地方越来越少了,但公交车的站牌下面依旧肩膀擦肩膀,脚尖碰脚跟,后面的拥前面的叫,一心只为占个黄金位置。车有高档低档之分,乘车的人也有三六九等。眼明手快的判点准确,直奔座位,如兔之起,如鹘之落;痴…[浏览全文][赞一下]
缺什么的就想什么,乡下人腰包鼓了要进城买套高层单元楼,图的是个方便,气派;市里的大款开车去住山顶,海边的别墅,求的是个清静,自在。打工在外的,就只能住个大杂院儿。大杂院是厂里为外来职工家庭盖的,两排三十多个房间,四周筑了围墙,中间是个大院,大杂院里吵,三十…[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