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上初一那年,我们家终于盖新房子了。在奶奶家后面的空地上,新垫起一块宅子,离奶奶家只有二三十米的距离。盖新房之前,老房子已经扒掉。母亲就带我们露天睡在新宅子上,正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夜中醒来,透过蚊帐,看到的是蓝宝石一样的天空上正闪烁着点点繁星,以为自己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三)遭遇轮回公司办公驻地是一茶厂,将近七八十亩地。听说茶红火那几年效益很好,员工工资和福利方面都很好,我们到那茶叶刚过风头,此后没见他们再有什么大的起色,每年只是帮人代加工几批,做完即放假,只留下几个守厂,那逐渐冷落了下来。后来同他们聊天,对那厂的来源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妈妈没回来”。几乎是家喻户晓,耳熟能详的的儿歌。兔子的传说,据说周文王吃了用他儿子的肉做的馒头,吐出来三个肉团变成了三只兔子,”吐子“与兔子谐音,传说周朝人不吃兔子肉。更有许多美丽的美好传说,月中嫦娥抱着玉兔,封神榜里的玉…[浏览全文][赞一下]
梦幻圆明园不知道他们如何怪异地并存在我的世界里,但的确,他们就如此昼夜于我的记忆和瞩目之里。那应该是一个白天,我从地方小城的是是非非中,和老李、老张一起来到京城,来参加一个盛大的会议,会议在圆明园的一个园子里。我走在前面,忽然看到栏杆处有两个人在交谈,其中…[浏览全文][赞一下]
听《心灵与共》有感秋悄然赶脚,池水初凉,涟漪波光。秋风起,吹落枝头几片先黄的叶,翩然水面。点点思索,点点沉淀,些许惆怅。岁月悠悠,秋深了,秋风一阵又一阵的吹拂过原野上的黄草。天寒,雪花簌簌飘落,寂寞的落在枯草上,枯草被覆盖着,覆盖在积雪下的还有祖辈的坟墓,…[浏览全文][赞一下]
(二)瑕玉相间的小镇公司办公驻地在一小镇上,距县城约有二十公里。从镇到县城就是一个大坝子,田地、村落散布其间。初到公司,几个人整天在办公室理资料,理材料,熟悉工艺图。其实这些东西,没入场之前,对于新接触的人可以说是无厘头,典型的纸上谈兵,没多大用。于是晚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回老家,从宿迁家里出发到老家门口一个小时的车程。距离虽然不远,但是回去的次数却很少,节假日也都较少回去。一则,自己平时工作忙,周末大宝还有三个辅导班;二则,距离不远,想什么时候回去都方便。老家已经没有什么生气了,年轻人都在外学习、生活,考上大学的、外出…[浏览全文][赞一下]
陪客陪客,眼下很少见到的一个行当,以前在农村则很普遍。历史上有360行的说法,南宋周辉在其著作《清波杂录》里说,唐代主要行业为“三十六行”,包括卖肉店肉肆、卖胭脂的店宫粉、做衣服的成衣店、加工玉石的、加工珠宝的、加工丝绸的、加工纸张的、经营水果的等。徐珂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中秋节的夜晚,月色皎洁而又清冷。远处庄稼地里的苞米,在月光下连成一片黑苍苍的海洋;近处农家的草坯房和门前的菜园子清晰可见;袅袅的炊烟正从屋顶悠然地飘散开去;东北乡村的浓郁而温馨的团圆气氛,弥漫在北大荒农家的草屋里。知青们居住的大宿舍酒气冲天。哈尔滨知青龚学…[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们都在努力奔跑,我们都是追梦人”——2018年12月31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发表了二〇一九年新年贺词,不管你愿不愿意,2019就这么悄无生息地来了。转瞬即逝、又是一年,如今2019已到尾声,回首这一年,你对自己还满意吗?我的2019,北漂第7个年头,依旧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我爸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只有妈妈、弟弟还有我相依为命。我与弟弟真的相依为命,搞不好饭都没得吃。我爸除了会按时寄钱回家,只有过年才回家;我妈呢,农忙时忙田里的庄稼,农闲时忙打麻将,每天放学后,我和弟弟只能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别的小孩放学回家扔下书包就跑…[浏览全文][赞一下]
十在偷听祖父收音机时,我还发现祖父的床头还经常放着几本书,多是《民间故事》或《故事会》或《故事新编》一类的书。我不知道是祖父自己买的,还是从别人那里借的。偷听收音机没有被训斥,我就偷着看祖父的书。刚开始,我只敢在祖父的家里看,不敢拿走。后来被祖父撞见了几次…[浏览全文][赞一下]
九上初中了,我人生新的篇章打开了。我读初一时,果姑已经读初三了,我读初三时,果姑仍然读初三。上天也许是用这样的方式让果姑陪我读完了三年初中。我不再害怕没人和我一起走黑路上学或放学,不论阴晴,不论冷暖,果姑都会如约陪我上下学。比起上小学,我觉得上初中简直有点…[浏览全文][赞一下]
滇西记忆多年前毕业后去了滇东,进了一家大型国企,一家做了多年纺织原料的公司。到公司不久,在几处待了一段时间,无所事事,有一天人事通知我去人力部拿一通知,拿到通知一看,是一份人事调动函,总公司将我调去滇西,一家正在筹建阶段的分公司,于当年八月去滇西。我老婆同…[浏览全文][赞一下]
成才还是成人微微的雨,间或一滴滴的,化为雪是否会好些?浓浓的雾霾,一阵阵的,化为雾是否会美些?顾不得这些,在街头翘首寻找来往的公交车,看手机上的表,还有一段的时间,若能此时到站,上班并不迟到,而那灯红了红了又绿,却迟迟未见亮着“9路”的车灯从那边桥头,转弯…[浏览全文][赞一下]
区食品站一共有三十多个卖肉的师傅,按照老百姓的叫法就是俗称的“刀儿匠”。我到食品站工作以前,对卖肉的师傅不了解。只是经常看到他们在上班卖肉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满是沾满了猪血呀什么的污渍,而且衣服都是被猪油什么的搞得油亮油亮的,经常在耳朵上垰着一支香烟,有的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1)”。夏天的南风一吹,北大荒的麦子又开始成熟了。那无边无际的麦田里,飘散出麦子的芳香,带着甜丝丝的舒畅。1971年的麦收季节,就要到来了。麦秆儿挺立着,连成一片嫩黄色的云;麦穗高傲着不屈的头;麦粒只把芒刺,对着蔚蓝色的天空。小鸟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爸爸的红薯一块红薯,长长的,红红的,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红薯。它与今天的红薯没有什麽两样。时光飞逝半个世纪,许多事情都已忘记,但是那块红薯——那是爸爸的红薯,却永远铭记在心,就像用刀子刻上一样。那是上个世纪三年困难时代,饥饿笼罩着每一个人,每餐只有半碗稀饭吃…[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方付是区食品站的工会主席兼食品站的秘书,其实就是干的办公室主任的工作。王秘书来食品站以前是部队的一个连队的副指导员,因为一九七二年前部队的转业干部和士兵一样都是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无论是干部还是战士,组织上是不给安排工作的。到了一九七三年后,对转业干部的安…[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从离开舟山老家,千里迢迢地来到了北大荒,算起来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在连队的大食堂里,我们吃的是大锅饭,总是吃不上像模像样的大块猪肉,这使得我的心里老是记挂着:每到吃饭的时候,特别想吃上几块鲜嫩美味油光透亮的新鲜猪肉。吃不上猪肉,心里感觉到空荡荡的,嘴里也…[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