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上初中了,我人生新的篇章打开了。我读初一时,果姑已经读初三了,我读初三时,果姑仍然读初三。上天也许是用这样的方式让果姑陪我读完了三年初中。我不再害怕没人和我一起走黑路上学或放学,不论阴晴,不论冷暖,果姑都会如约陪我上下学。比起上小学,我觉得上初中简直有点…[浏览全文][赞一下]
滇西记忆多年前毕业后去了滇东,进了一家大型国企,一家做了多年纺织原料的公司。到公司不久,在几处待了一段时间,无所事事,有一天人事通知我去人力部拿一通知,拿到通知一看,是一份人事调动函,总公司将我调去滇西,一家正在筹建阶段的分公司,于当年八月去滇西。我老婆同…[浏览全文][赞一下]
成才还是成人微微的雨,间或一滴滴的,化为雪是否会好些?浓浓的雾霾,一阵阵的,化为雾是否会美些?顾不得这些,在街头翘首寻找来往的公交车,看手机上的表,还有一段的时间,若能此时到站,上班并不迟到,而那灯红了红了又绿,却迟迟未见亮着“9路”的车灯从那边桥头,转弯…[浏览全文][赞一下]
区食品站一共有三十多个卖肉的师傅,按照老百姓的叫法就是俗称的“刀儿匠”。我到食品站工作以前,对卖肉的师傅不了解。只是经常看到他们在上班卖肉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满是沾满了猪血呀什么的污渍,而且衣服都是被猪油什么的搞得油亮油亮的,经常在耳朵上垰着一支香烟,有的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1)”。夏天的南风一吹,北大荒的麦子又开始成熟了。那无边无际的麦田里,飘散出麦子的芳香,带着甜丝丝的舒畅。1971年的麦收季节,就要到来了。麦秆儿挺立着,连成一片嫩黄色的云;麦穗高傲着不屈的头;麦粒只把芒刺,对着蔚蓝色的天空。小鸟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爸爸的红薯一块红薯,长长的,红红的,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红薯。它与今天的红薯没有什麽两样。时光飞逝半个世纪,许多事情都已忘记,但是那块红薯——那是爸爸的红薯,却永远铭记在心,就像用刀子刻上一样。那是上个世纪三年困难时代,饥饿笼罩着每一个人,每餐只有半碗稀饭吃…[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方付是区食品站的工会主席兼食品站的秘书,其实就是干的办公室主任的工作。王秘书来食品站以前是部队的一个连队的副指导员,因为一九七二年前部队的转业干部和士兵一样都是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无论是干部还是战士,组织上是不给安排工作的。到了一九七三年后,对转业干部的安…[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从离开舟山老家,千里迢迢地来到了北大荒,算起来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在连队的大食堂里,我们吃的是大锅饭,总是吃不上像模像样的大块猪肉,这使得我的心里老是记挂着:每到吃饭的时候,特别想吃上几块鲜嫩美味油光透亮的新鲜猪肉。吃不上猪肉,心里感觉到空荡荡的,嘴里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八每年暑假,大姑都会带着长我一岁的表哥来奶奶家避暑。表哥一来,我就成了表哥的尾巴。每年过春节时,奶奶都会给我们压岁钱,最初是每人一毛,后来长到五毛,五年级那年长到一元。这一元我从春节一直收到暑假都没舍得花钱。其实每年都是如此,保存半年之久的压岁会被表哥轻而…[浏览全文][赞一下]
七总结我上小学一直被别的同学欺负的原因,除了个子小,成绩好之外,更重要的原因还是脾气太倔强,别人老说我“傲”。胡二丫是四年级的留级生,又是校长的侄女,年龄比我大四、五岁,在班里被称为“霸王”,班里女生几乎都听她的,谁得罪她,她就会惩罚谁。惩罚的措施有:她让…[浏览全文][赞一下]
无论是风吹草动电闪雷鸣,还是鸟语花香雨洒雪飘,总之只要是曾烙入过你心里的,不管时空怎样变换,我敢说,只要它再一次出现,那么,当时那惊心动魄或美妙绝伦或撕心裂肺的故事一定会穿越时空邃道放电影一样浮现在你脑海里。那天下午我站在窗前,透过雨痕狼藉的玻璃望着窗外淅…[浏览全文][赞一下]
没有建立知青点的时候,后来的当做知青点地点,只是大队茶场的保管室和炒茶制作茶叶的地方。茶场的房屋是两排有二十多米长分别有五、六间的“干打垒”的土墙盖起来的茅草屋,中间隔着一个十几米宽的土坝,以方便在春秋两季铺上晒簟晒茶叶和水稻。因为茶场除了有四、五百亩茶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北大荒有一句谚语:播在冰上,收在火上。这句话其实只是针对春小麦的播种和收割而言的。而其他农作物,比如蔬菜、大豆、苞米、罂粟,以及向日葵等的播种和收割,似乎与这句话没有多大关系。1971年的3月10日,是阴历早春二月十四日,在南方已经是莺歌燕舞,春风细雨,柳…[浏览全文][赞一下]
运粮河殇暖水他很早接起床了,在小屋寒凉的气息中。棉裤夹在两床被子之间,掩护地蓄存着冬夜里散发出去的体温,只可惜棉袄在夜里不知何时,像一匹暗色的薄薄的梦,滑落在生冷的砖地上,他只能手抓着纸硬内衬的袖口,激泠泠穿过一条僵硬的寒冷的通道一样,抖抖嗖嗖穿过去,仿佛…[浏览全文][赞一下]
10、坐邮车我的家庭按现在的说法是应该划到弱势群体中去的,父亲是建筑单位的木工,母亲是普通的家庭妇女,靠做些临时工来争些钱以弥补家庭开支。在下乡的年月里,我们每年一般只回来一次,就是每年的春节,父亲的单位派辆大货车把知青们全接回家乡,过了元宵又把大家送到农…[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六六年的冬天,那时我快要满九岁的时候,在姑姑她们语文教研室的办公桌上,我知道了天安门长安街上已经是第七次积聚在那里接受了检阅。从六月份第一次去北京接受了检阅的学校副校长回来之后受到学校全体师生的热烈欢迎之后,姑姑和黄俊兰几个关系很好的老师就天天开始酝酿…[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站长是一九七八年刚刚成立的区食品站的站长。这之前,刘站长是区供销社的一个副主任。由于刘站长的文化程度不是很高,他自己说他只读了一年的私塾,所以在区供销社工作很不开心,经常受到担任供销社主任的周化豪以刘站长没有文化没有和工作能力的借口的排挤,诸如业务工作和…[浏览全文][赞一下]
六即使天天晚上去镇上看电影,我竟然还是考上了五年级。我们班一共考取十个,四个女生,六个男生。为了感谢我们的老师,也就是我们的校长,我们相约每人买两包烟送给他,每包烟两块钱,老师又高兴又欣慰。那时,我九岁了。第一天报到,大雾弥漫,伸手似乎不见五指。在过去的九…[浏览全文][赞一下]
五我是希望能在家里找到一本像母亲夹鞋样那样的画报,或者其他的什么书来。趁母亲不在家时,我翻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除了那本夹鞋样的画报,终于找到了一本小书,是母亲上扫盲班时的教材,只有我们教科书一半大,绿色的封面,很薄,里面的字大多是我学过的。那时,三叔正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四上小学时,我家一直住在大杂院的老屋里。一个院子里住着我家,大婶娘家和亲二老爷(我祖父的亲弟弟)家。大叔当时有一辆毛驴车,到处帮人拉货,能挣不少钱。二老爷在外地的一个煤矿做厨师,每年回家一次,每次都成千上万地带钱回来,只有我们家最穷。几个上学的孩子中,我的…[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