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初至塞外,站在小城近郊的晨曦,清风紫气,朴素自然,美好就是此时的一切。顾目西盼,隐约的弯月会招着手说:“晚上见”。面朝东方,喷薄的红日高呼:“早上好”。转身回眸,守候这季节的丁香花,无处不在。丁香花开,你一定看得见。浸着夜的露珠,立在枝头,只见花儿不见…[浏览全文][赞一下]
五月你好,五月春暖花开,五月八日是我的生日,五月一日是国际劳动节,五月雁塔区卫生和计划生育局开展“劳动创造幸福”网络文明传播活动。看到活动征文通知中有一句话——向埋头苦干,昂首生活的自己致敬!心中就有些隐隐的哽动,特别想说一句——向自己致敬!为埋头苦干,为…[浏览全文][赞一下]
苍老的新生不出三年,这所学校便从四百多人的规模,发展到千人学校,八十多名教职员工,看到两年来入校上班的年轻人一批又一批,分不清面目,叫不上名字,分明触摸到自己的青春已经流逝,再有结婚生子的讯息,会一周内花生糖果的在集会前的会议桌上遭遇,引来内心更深的叹息,…[浏览全文][赞一下]
月光下的校园静悄悄半夜两点,突然从梦中惊醒,在床上躺了一会,怎样也进入不了睡眠了。起床,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偶然抬头,恰好看见松树树顶透出清辉的月光。走到窗前,水泥地面反射的月光给人刺眼的感觉,越发的清醒了。于是,下来院子里看看。校园是万分宁静的,尽管…[浏览全文][赞一下]
走近佛寺镇团山子村,远远地就能看到一个牌匾上赫然醒目地写着几个大字:彦明超市购物中心。这就是农民创业者赵彦明每天生活工作的地方。提起赵彦明,远近村子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谱写壮丽人生的年轻勇为的青年。走近赵彦明,可以看到一个阳光帅气的青…[浏览全文][赞一下]
“扑通”一声,我的心一下子沉入北极冰底。那是十年前深秋的一天,叶儿正要离开树枝飘向大地的季节,不经意间,我蓦地摸到右乳上有一肿块,当即想到了那俩可怕的字眼“癌症”。要知道,嫂子、同学等,都是得上这个绝症,先后撒手人寰。2008年9月17日,彩超得出结论:肿…[浏览全文][赞一下]
没有了游人的南桥变得凄清起来,何况没有月光的黑夜,还飘散着细蒙蒙的雨丝,唯有奔流不息的河水还在流淌着。桥上吹来冰冷的风,一个人行走起来便有了几分孤独的味道,何况那街灯也在蒙蒙细雨中阑珊了。但是这样的场景却是我所喜欢的,每次在黑夜的雨中漫步,总能让自己的思绪…[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故乡阳春四月,回到了我魂牵梦绕的故乡、保定市郊的一个村庄。以往也曾回来,但每次都来去怱忙。那天,独自信步来到一条整洁的小街上。只见小树嫩绿枝头,路灯站在两旁,家家户户门楼赫立,高屋筑墙,甩出的网线通往四面八方。屋外贴的瓷砖被阳光晃的耀眼,宽大的影壁墙展…[浏览全文][赞一下]
1我坐在窗边,看繁华世界。鸟儿的春天。燥扰的春天。这世界,从没有太平过。那么你我的心,如在大海上颠簸,如在狂风里飘荡,也就不足为奇了吧。守着小小的温柔,洗礼深厚的酸楚,昭然的喜悦过后,心头袭来诗歌般落寞。沧海桑田,是一个梦。我们彼此路过。那一些时节,花儿热…[浏览全文][赞一下]
春天,倍感亲切,倍感温暖。我喜欢春天,因为美好,娇艳的花、翡翠似的芽苞、飘飘洒洒的雨、翩翩的蝴蝶、呢喃细语的燕子等,带来生活的美好诗情,冥冥之中感动那颗善感的心。其实我最喜欢在春天放风筝,有很长时间不曾看到放风筝的情景了,感慨涌上心头。周末的时候弟弟嚷着让…[浏览全文][赞一下]
????深秋时节,天渐渐有了凉意,天阴沉着,走在公园荷塘的小路上,望着水面上还显现的那片片衰败的荷叶,不由得想起李商隐“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的诗意,多少感到一丝惆怅。还因为我不久前读到《北京晚报》上登载的一篇题为《我们的红塔礼堂》而勾起我童年直…[浏览全文][赞一下]
读书与人生赵贵美小的时候常听父亲在耳边说:好好学习,长大了才有出息。那时的自己懵懵懂懂想不出读书和出息的联系。而今当自己将步入知天命的年龄时,回首凡尘往事不禁心中感慨颇多。小时候有一个非常好的邻居,家里有比我稍大几岁兄弟两人,大哥虎背熊腰性情直爽,小弟清秀…[浏览全文][赞一下]
包子赵贵美秋天来了,食欲渐长,于是想做一些包子,提起包子,便让我想起小时候吃过的包子,现在想起依然感觉唇齿留香。小时候家里很穷,天天吃的是玉米面,能够吃上一顿白面的馒头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后来,母亲生病,两位兄长读书,生活更显艰难。那时我还小,很多事情都懵…[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起幼时,我常独自一人抬头仰望天空,印象里,天应当是近如咫尺的。调皮的我探出稚嫩的双手,企图触摸一下苍穹之姿。当我渐渐长大,有一天,我却突然有种天空很远的触感,伸出的掌心似乎什么也抓不住,即便透过身体那一扇子的光影,也是留不长的。冬色装饰下的清晨,恰逢卯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在西安晚报《消失的老行当》栏目看到了《打胡基》这样一篇文章,顿时勾起了我的极大兴趣。我出生在农村,对于打胡基这个纯粹的农村活计,从开始记事起,一直都有见过村里的叔伯爷爷们干过,对于打胡基这个活路,还是相当熟悉了。那年高中毕业后,在一个村里驻队时,村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六七年秋,在家停课一年以后,学校复课闹革命了,我上了初中。那时,重点中学已经取消,按照施教区,我被分到“五?七”中学,即原来的城南中学。在学校复课以后,毛主席有一个最新指示:“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要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皮带虽没用到两年,可是他现在已是老态龙钟了。褶痕毫不客气地密密匝匝的在我的皮带上设下一个个圈套,说不清哪一天让主人出一出洋相。皮带头的扣牙虽然没有脱落,但牙齿的咬力不再青春,有时我把皮带扎紧一点,好家伙,他忍劲有限,过不了几分钟,叮当一下,掉在地上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美满的秋月又送给我们一个丰盈的秋天。四十年了,每一个生活画面皆历历在目。十年前,你字斟句酌赋首小诗(秋之歌)寄给《女友》杂志社后,闭关门户,等待着好梦成真。你凭着一颗孤傲魂毅然离开单位,孤芳自赏般信步闲庭花开花落。暮色时分只有到旷野间释放一下豪情,看五谷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自以为,我的天分是很好的。我学过很多东西,学什么都比别人快,一点就通,有的无师自通。十岁的时候,我们那里商校一个外号叫“大寡”的学生,卖给我一枝笛子,我拿到手就能吹歌曲。十一岁时学二胡,卖二胡的人教给我“斗、来、米、发……”的位置,我一路拉着回家,半路,…[浏览全文][赞一下]
彼时,我再一次来到图书馆,想借着它与生俱来的灵气驱散这烦躁,可耻的心。四月刚刚来到,昨日的愚人节也近乎平淡无奇,就暧昧的谎言也听得少,也确乎是懒得听。我得向有意愿了解我,彼此为友的人坦白,我有一株蔷薇,几年前我被它所吸引,它的姿态一直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就…[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