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我刚从山沟里调到乌鲁木齐市工作,此后连续几年,没有住房,我和母亲为住房吃了不少苦头。记得我和母亲租住的那两间小平房是平顶山上的居民在各自的房前屋后自建的,每月的租金是120元,不含水、电费,均另掏。没有暖气,烧炉子取暖。屋里有个小水龙头,可以接…[浏览全文][赞一下]
1990年12月,由于刚从部队复员,还未联系上工作单位,我便随一个远方亲戚所雇用的驾驶员给红雁池电厂拉煤。那个冬夜,着实让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冷暖。那天,夜幕已降临时,我和驾驶员才驱车赶到乌鲁木齐市北郊最远的煤矿。那冬夜是格外的冷,到煤矿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当夜幕降临时,本该安静的小街却没有安静的意思,过往路人不断,一些出租车不停地从小街上飞驰而过,有时还象白天一样给路人鸣出一连串的喇叭声,连那发动机的分贝也好象比白天声音要大些,给本就不安静的小街又增添了一层喧闹。楼下邻小街门面房,是两家经营饭馆生意的,可…[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早上骑自行车上班,当行至太原路“三区”公交站时,突然被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拦停。她看上去满头是汗,很着急的样子,很急切地说:“能不能搭乘你自行车走一站路?”我没有多加思索就答应:“可以!”我想,骑自行车上下班多年了,能够主动要求搭乘我自行车的真可以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1959年,全国农村都推行了“大食堂”政策,我们家乡也不例外。别的地方的“大食堂”办得怎样不知道,但在地处太行山脚下我们的豫北家乡,人们只要一提起那短短几年的“大食堂”生活,都会感到刻骨铭心。所谓“大食堂”,就是生产队将每家每户的锅都搜集到一起。劳动之余,…[浏览全文][赞一下]
过去,乌鲁木齐市的大寨沟不叫大寨沟,而叫打柴沟。大寨沟名字是“文化大革命”时“中央文革”号召“红卫兵”“破四旧”(大破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时由当地“红卫兵”更改过来的。从此,打柴沟这个名字永远成为堙灭的历史。乌鲁木齐市新市区退休老…[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年春节临近。我去北京南路边上的“好家乡”超市给单位的扶贫对口对象家里买慰问品。超市人流如织,人们争相购置年货。在超市买面粉的地方,我让工作人员帮我往小推车上装了一袋子面粉和一袋子大米之后,就推着小车继续寻找着要买的东西。这时,走过来一个年纪大概有七十多岁…[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从我第一次去过北京之后,心里就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带母亲也去一次。母亲已经八十五岁了,如果再不带她出去转转,恐怕以后机会将会很少。为此,2017年“十一”国庆小长假还未到来,我就提前请好了探亲假。时间一到,我就归心似箭般地从乌鲁木齐赶到了豫北家乡。见到母亲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1997年,我调来乌鲁木齐市新市区工作,在报到的第一天,办公室的同志首先让我到新市区机关服务中心(时称“新市区机关服务公司”)买饭票。当时的饭票是牛皮纸印制的,很窄小,捏在手里像是捏了一张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火车票。饭票上面印有“新市区政府机关食堂”,盖有“新…[浏览全文][赞一下]
给女儿取名字,我费劲儿不小。按理说,我只有一个字的权力。一个字,对于我这个搞文字工作的来说,还真算不的什么。但我总认为好名字让前面出生的女儿的同辈们给取完了,想个好的还真不容易。原因是在我们家女儿这一代人中,从长兄和仲兄的子女们开始,除了姓氏“千”姓以外,…[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也不知怎么地,愈是在过年,愈是在过年期间的夜里,一觉从梦中醒来,却总是禁不住想起童年时让我千思万缕的姑奶(豫北方言称叫“老姑”),因为在我看来她命很苦。在我的印象中,姑奶的个子很高,很挺拔,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这在那时故乡我所知道的老人中实…[浏览全文][赞一下]
家乡人说的故土,就是已过世前人的那片坟地。第一次回到阔别27年的豫北故乡后,我首先想到的事是要到父亲的坟地去看看。回故乡如不看故土,等于没回。在未回故乡之前,我曾经这样想,这次回来,一定要到父亲的坟地去,给过世多年的父亲立块碑,以示怀念。我将想法讲给二哥听…[浏览全文][赞一下]
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瞬之间,我已经离开故乡33年了。亲不亲,故乡人,甜不甜,故乡水。虽然在异乡生活这么多年了,却仍是割舍不了对往昔故乡的思念之情。尤其在月朗星稀的晚上,我不知道有多少次面对窗外的月光,细细地品着“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菜园起始叫菜园,后来又有了一个新的菜园,这菜园便被生产队里的社员们称之为老菜园了。老菜园不知道在世间存在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几辈人在老菜园种植过蔬菜?在我的记忆里,严冬过去,乡亲们想吃新鲜蔬菜了,就期盼着蔬菜一天就能成熟,恨不得将积攒下来的人畜粪肥都上到老…[浏览全文][赞一下]
往往和同事们谈起各自故乡的春节时,就会争论不休,个个都是口悬若河,滔滔不绝,各有各的风俗,各有各的习惯,有相似的,有相同的,有不同的。因此,很想将自己童年时在故乡时过年时的情形回忆出来,和同事们探讨一下。故乡的人都将每逢的春节称为过年。我已经多年没有回故乡…[浏览全文][赞一下]
离开故乡三十多年了,对故乡的土地却记忆犹新。故乡有十个生产队,别的生产队的土地情况我不清楚,但对于我们家所在的第七生产队的土地却熟悉的很。顺路地我们第七生产队的土地都在村北。这是村北边一条南北走向的土路,顺路刚出村东侧的这块地称为“顺路地”。我最早的印象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异乡19年的生命里,归乡常是一种梦景。在梦景中,故乡还是那样的陈旧,没有变化,那黄褐色的土地,那布满泥泞的村道,那蛙声如潮的池塘,那被盐碱侵蚀了墙根的幽巷,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一2002年,我做梦般地踏上了回故乡的火车,心情是那般地激动,觉得车轮转动的速…[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天上班,听两位女同事在聊天,话题是上小学的女儿要过生日了,让妈妈提前订做个大蛋糕,孩子怕小了前来祝贺的同学不够吃。坐在旁边电脑前工作的我不由得分了心。心里想:现在的孩子真是幸福无比。在我的童年,过生日不要说吃蛋糕了,见都没有见过。想想我童年时母亲给我过生…[浏览全文][赞一下]
和平渠是边城乌鲁木齐各族人民的生命之河。多少年来,它用有限的水资源滋养了百万边城各族儿女,为边城经济和社会各项事业的发展注入了活力,为各族人民带来了喜悦和幸福。和平渠过去的历史和平渠始建于1942年,是在晋庸渠基础上地方人工扩建而成,渠水源自于海拔3840…[浏览全文][赞一下]
象我们这把年纪的人,已笨得像头猪。要是有点自知之名的话,就能够意识到已写不除什么不朽之作。然而,不知为什么,却鬼使神差地写呀写,你说这是犯了哪股邪呢?我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刚刚在别人要睡着的时候来灵感,写兴奋了还嘟嘟囔囔,搅得一家人不得安宁,这不是老没正经吗…[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