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说在乌鲁木齐西北郊有个河南庄,但一直没有去过,好在单位同事杨荣华有亲戚家住河南庄,我便有兴随他去过两次,对河南庄的两位老人苏永安(78)、聂凤亭(92岁)进行了采访,写就了本文。一九三八年六月九日,国民政府为阻止日军进攻武汉,在花园口炸开黄河大堤。事实…[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八四年十月的一天,当豫北故乡还是树木葱茏的时节,我在中原郑州踏上了直达乌鲁木齐的第一百七十一次旅客列车,经过了三天三夜的长途旅行,来到当时被人们称之为“天山北麓的塞外边城”—乌鲁木齐市。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的十时。站台上,亮着的电灯,显得是那样的灰暗,…[浏览全文][赞一下]
临近黎明,睡得正香,突然被窗外不远处小巷里清真寺隐约的诵经声惊醒,顿时睡意全无,脑子里却十分地清醒,连刚做过的梦都记得很清楚。梦中我,徘徊在故乡村北边的一个大水坑,看水坑里清澈见底的水,水面漂浮的水草,还有那将水坑包围着的绿荫。记得童年时经常到那里去玩,捉…[浏览全文][赞一下]
可能是离开故乡时间太久的原因,回到家乡有恍若隔世之感。尤其是家乡的味道,和昔日所比,大有不同。那过去的家乡的味道,将永远成为生活中的记忆。一过去在家乡时,每到春天,那野草、野花扑鼻的香味,让人如醉、如痴,那春风、春雨,让人浮想联翩。那植物、泥土、水、空气、…[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人世间,如果有人问我最爱吃的东西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是野菜!”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人世间山珍海味多的是,我为什么却偏爱吃野菜?但事实上就是这样,无论生活在那艰苦的岁月,还是生活在这衣食无忧的太平盛世,我对野菜总是情有独钟,没有因时光的更替、时间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古人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每当春天来临,万物复苏的时候,野草的生命力在植物群中要尤为突出。你看,树叶还没有长出来,野草却已经发芽,待树叶长出来时,野草就已很是茁壮,且葱茏一片。我突然想到,野草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不需要养护,没有人刻意为它们施肥、浇…[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我童年记事起,就知道姥姥家有一把黑色的木制椅子。这把椅子很溜光、很结实,外表很旧,看上去给人感觉年代很久远。它放在姥姥家正屋北山墙下桌子的一侧,有时在左侧,有时在右侧。那桌张子也很旧了,几乎要散了架,将胳膊肘子放上去,它都会东趔西歪,还时不时地发出“吱呀…[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得那是一九九〇年春天的事了。那时,我刚由南疆某战役储备仓库调到地处乌鲁木齐市北山坡上的新疆军区后勤部通信营一连当文书。一天,营部的一个通讯员在营区里见到我说:“哎!快到大门口收发室去,那里有你的稿费汇款单!”我很是高兴,赶紧跑步来到位于营区大门口的收发室…[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随姨妈到乌鲁木齐生活。在我的印象中,姨妈上班出门时常提着一个用普通白布缝制而成的布袋子。为了防止勒手,姨妈将布袋子的抓手用软塑料管穿着,提着感觉很舒服。无论是上班时间还是在星期天,只要出门,姨妈总忘不了要提的就是那个布袋子。那时,我和…[浏览全文][赞一下]
新风是故乡我家的老院邻居。二零零九年九月,新风来乌鲁木齐市水磨沟区参加维护社会稳定。一天,他和营长一起到部队取被装,在返回途中不幸发生了车祸,他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西部边陲。新风比我小十几岁,按岁数,他应该叫我叔叔,但按家乡的辈份,他只能叫我哥,因为在老…[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远离尘世的山坳里,有一棵榆树。它枝叶繁茂,树冠庞大。谁也想不到给它浇水,甚至施肥。它的根系,顽强伸向那坚硬碎石下面的溪流,吸取着湿土,滋养着生命。每天,阳光照耀在身上的时间不久,就很快走到山的那一边去了。它在这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春秋,任凭没日没夜的山风…[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生活中,外出有事儿没事儿,只要路过乌鲁木齐火车南站,还是路过乌鲁木齐火车南站高架桥下的长江路口,总想到地处长江路口不远的乌鲁木齐市牛奶公司乳品厂去看一看。因为,在20多年前,也就是在计划经济条件下,牛奶公司乳品厂最鼎盛的时期,我曾经在那里当过装卸工、泵奶…[浏览全文][赞一下]
岳父名字叫濮生源,年逾七旬,祖籍甘肃省临泽县的一个农村,退休前是新疆兵团农六师汽车改装厂(现为乌鲁木齐市米东区区域)的一名锻工,工作踏实,为人厚道,还是一名有着多年党龄的共产党员。他没有读过几天书,说实话从老家出来时连小学文化程度都不够,但现在他却能读各类…[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是一条沉睡了千百万年的荒凉山谷,有的只是偏僻和幽静。山谷的两侧,是连绵的,褐色的,干涸的,光秃的荒山。山峰凸立,呈褐色的山脊上没有草,没有树,没有生命,但在山谷间,有条常年流水不断的阿拉沟河。那是1991年的4月,我从部队上复员以后,便被分配到地处阿拉沟…[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我刚从山沟里调到乌鲁木齐市新市区政府办公室工作,没有住房,就和母亲租住在乌鲁木齐市天津南路附近的城乡结合部的大杂院里。这个大杂院地处乌鲁木齐市天津北路西侧的原二工乡二队,房东姓王,回族,院子里的人都称他“老王”。我和母亲租住“老王”家的房…[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的童年里,父母是从不给我们弟兄们零花钱的。不知从哪天起,村里有人开始在夏季的晚上捉土元卖钱。土元又称地鳖虫、庶虫。据《本草纲目》记载,地鳖虫性寒、味咸、有微毒、有活血化瘀、疏通精络的功效。这可是个好办法,如能捉到土元卖到钱,就不用向父母企求那可怜的几毛…[浏览全文][赞一下]
电视里又在播放京剧样板戏《沙家浜》。现在,京剧样板戏,尤其是《沙家浜》,又渐渐为人们所喜爱。可是,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她却为人所深深厌恶。因为,她让人想起“文化大革命”那段非人的年代。岁月如流水,日夜不息地流逝,带走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而将美好的记忆沉积下…[浏览全文][赞一下]
芳华那时我刚进公司,在饮品店工作。一晚,进来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大叔,皮肤黝黑,满脸笑容。开口就打招呼:“你好,我是瑞宝公司的员工,路过,进来坐坐。”我也不认识他,就照常向对客人一样帮他点东西。他要走时,还把桌上的杯子送还给我,清理了垃圾。这时同事进来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相信大多数人,不论男人或是女人都喜欢看花赞美花,因为美好的事物不仅让上赏心悦目,更能让人放松心情.记得小孩子的时候,虽然生活在农村,但遗憾的是那时候人们好像除了忙着种地几乎没有人也没有闲情逸致种花,所以偶而能在什么地方看见花简直令我惊喜万分,遐想万千.看…[浏览全文][赞一下]
“好久没回家,不是不想家”,音乐声戛然而止,陈坤的一曲《好久没回家》打开了我回忆的大门……家,一个很温暖的字,她给我们依靠和力量,给我们希望。当你为了生存在外漂泊,当你累了,当你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的时候,家是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永远不会熄灭的那盏指路明灯。家,…[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