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青灯一杯酒,千里故人书。”从古诗句中,可见过去书信在人们生活中所占的位置。由于电脑网络的普及运用,时下人们相互联系和沟通的方式、手段越来越便捷灵活,即使天各一方,远隔千山万水,拿起手机来一拨就通,更可以在互联网上聊天,还可通过…[浏览全文][赞一下]
??爷爷1942年是因身患严重肺病去世的,终年59岁。据母亲回忆说,在爷爷去世的两年前,即1940年,她和父亲结的婚,当时父亲21岁,母亲17岁。爷爷没有患病之前,父亲在焦作市郊的一家国营农场工作。爷爷患病后,叔叔年龄还小且还在上学,奶奶负担过重,父亲不得…[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家乡是河南省武陟县乔庙乡千村。武陟县原名木栾店。1948年10月,武陟全境解放,1949年8月,中共新乡地委建立后,中共武陟县委属新乡地委领导。当时的学生唱着这样的歌曲庆祝胜利:“九月二十一,解放木栾店,老百姓才能过上太平年”。由此可见,我们的家乡千村…[浏览全文][赞一下]
儿子鹏宇已经九个月了,几乎是天天想着法子“搞破坏”,让带他的妻子很是头疼。卧室大床边放了一张四围有着栅栏的小床,是计划给儿子睡觉用的,但他死活就是不愿意在里面睡。没有办法,就将这小床当做儿子衣服和其它对象的放置框。儿子睡醒后,会一咕噜坐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姐姐在我们兄弟姊妹几个中排行老大,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因为是秋天生的,所以奶奶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千秋季。据母亲说,为这名字,邻居们认为不好听,但奶奶终究没有再改。姐姐只上了一年小学,就在邻居家一个比她稍大一点的小姐姐的撺掇下不上学了。用现在母亲的话来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上世纪五、六、七十年代,故乡村子里不管谁家里有红白喜事,都要请一个打杂的四处张罗着到左邻右舍借盆、借碗地办饭席。我们生产队有一个名叫胡闹的人缘不错,是打杂的老手,凡是熟识他的家里都爱用他。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一天,村里有家人办喜事,就请了胡闹…[浏览全文][赞一下]
舅舅是母亲唯一的弟弟,也是姥姥、姥爷的独子。母亲是家里的老二,母亲上面是排行老大的大姨妈,下面是排行老三的舅舅,舅舅下面是排行老四的姨妈。在姥姥、姥爷的几个子女中,舅舅是他们独一无二的男儿。听姥姥说,自从她嫁到姥爷家就发现这是一家很穷的人,姥爷从小没了父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们的军营,地处天山腹地深处,远离城市乡村。多少年来,从这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军营里,也不知道走出去多少批军人。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兵总是要来,又总是要走,但这块如铁的营盘,却永远也不会走的。军营四围皆山,山上一年四季干坼灰黄,…[浏览全文][赞一下]
大年初八,春节假期后上班的第一天,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在QQ里遇到了小燕(老家二姑的女儿)的丈夫“老北京”。他在QQ里说:“来顺舅(他是随小燕叫的)病逝了,你知道吗?”“不知道呀!他得的什么病?什么时间病逝的?”我问。“我妈(小燕的母亲)上午打电话来说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故乡正在推行吃大锅饭,也就是在劳动之余,生产队所有社员都集中在一个食堂里吃饭。有一次,食堂的锅里掉进了一只老鼠。饭煮好后,人们将这口锅里全吃完了,才知道掉进老鼠的事情。那天,食堂里一字排开有几口大锅,锅里煮着红薯叶、白菜叶和苞谷面。由于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1985年的冬天,姥姥在乌鲁木齐市平顶山的一座平房里去世。时间相隔3年后,也就是1988年,我刚到南疆的一个山沟里当兵还未到半年,在和舅舅的通信中,舅舅说回了一趟老家,很紧张,是为姥爷的后事回去的,我才知道姥爷也去世了。因为姥姥去世后,我们一直瞒着姥爷,惟…[浏览全文][赞一下]
童年岁月,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喝母亲熬的玉米粥,吃母亲拌的凉拌菜。那些年,本来家里生活条件还算基本可以,不料姐姐得了骨髓炎,为给姐姐治病,家里的粮食能卖的全卖了,因此全家生活极为清贫。姐姐患腿病那年是17岁,一直到她25岁,才将她的骨髓炎病彻底治愈,整个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日常生活中,常听人说,到二手市场买二手货,买到的绝对没有好货!但我却并不相信。我总是将世间的任何事物想象的很美好,事实上,经过两次的实际认证后,我终于相信了:二手市场虽然不能说绝对没有好货,但要时刻留点心,对所买的东西有所提防才对。最早的一次是社会上还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童年,是在黄河北岸的豫北故乡——河南武陟乔庙千村度过的。那时,我们家里很穷,没有钟表,更没有手表。每天早上起床上学,我都通过公鸡打鸣或透过窗户看天色判断时间,看到窗户纸发白了,感觉到天亮了,就起床去上学。但这些办法有时也灵验,遇到阴天,就坏了,弄不好就…[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六九年,我们部队在西双版纳集结待命。我要好的战友因热带雨林里蚊虫的叮咬患了疟疾。一个星期天,我带上一个新兵开车到野战医院里去看他。当车行至晨雾的云海里时,在公路旁我们意外的发现了一个树上长着一个儿头大小、黄澄澄的果实——柚子。我至今也解不开那树上为什么…[浏览全文][赞一下]
1969年,文化大革命搞得如火如荼。在国内一片武斗声和反修防修的浪潮中,我们接受了林副主席的命令,开赴援老抗美第一线。部队先在西双版纳的勐腊集结待命。每天由翻译来讲解老挝的风土人情和教授简单的老语。不外乎是什么:巴达毛曼因(毛主席万岁)!莫本莫卡(缴枪不杀…[浏览全文][赞一下]
1947年秋我只有四岁半,按说还不到记事儿的年龄,但那种强烈地刺激却在我的脑海里划下了很深的沟痕,抹都抹不去。记得那是连续的阴雨天,我家忽然冒出来一大群黄鼠狼,它们列着长队拖着幼崽儿,吱吱地叫着,明目张胆地从我家里搬出去……一种不祥的预兆立刻笼罩了我们全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现实中,我总认为苍蝇拍子是打苍蝇的专利,但曾经用它去灭蟑螂,觉得也很管用。我家住的这个单元的一楼住户,前几年全都将房子租出去给人开饭馆。唉!说起来话头长,恰恰是他们在一楼开饭馆,自从我家搬到这个单元的三楼后,这烦人的蟑螂便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大有灭不尽之势…[浏览全文][赞一下]
可能是由于“千”姓在社会上比较稀少的原因,我这个名字让我在生活、工作、学习中遇到很多“麻烦”的事情。在乌鲁木齐市新市区南纬路街道办事处社区中心上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我的“乌鲁木齐市建设银行”工资卡上的名字是“于海江”,而住房公积金卡上的名字竟…[浏览全文][赞一下]
阿拉沟位于乌鲁木齐市南天山之中,西起奎先大坂东侧,东到阿拉沟口以东七千米处,全长一百公里,深度为十至一百米,平均宽度为五百米,是一条弯曲的山沟,地势险恶,最窄处仅能过车,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势。阿拉沟是古丝绸之路的“天山道”,石头烽燧(古烽火台)矗立…[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