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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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15736
    2018-01-05
  •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故乡正在推行吃大锅饭,也就是在劳动之余,生产队所有社员都集中在一个食堂里吃饭。有一次,食堂的锅里掉进了一只老鼠。饭煮好后,人们将这口锅里全吃完了,才知道掉进老鼠的事情。那天,食堂里一字排开有几口大锅,锅里煮着红薯叶、白菜叶和苞谷面。由于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5032
    2018-01-05
  • 1985年的冬天,姥姥在乌鲁木齐市平顶山的一座平房里去世。时间相隔3年后,也就是1988年,我刚到南疆的一个山沟里当兵还未到半年,在和舅舅的通信中,舅舅说回了一趟老家,很紧张,是为姥爷的后事回去的,我才知道姥爷也去世了。因为姥姥去世后,我们一直瞒着姥爷,惟…[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6563
    2018-01-05
  • 童年岁月,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喝母亲熬的玉米粥,吃母亲拌的凉拌菜。那些年,本来家里生活条件还算基本可以,不料姐姐得了骨髓炎,为给姐姐治病,家里的粮食能卖的全卖了,因此全家生活极为清贫。姐姐患腿病那年是17岁,一直到她25岁,才将她的骨髓炎病彻底治愈,整个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5235
    2018-01-05
  • 在日常生活中,常听人说,到二手市场买二手货,买到的绝对没有好货!但我却并不相信。我总是将世间的任何事物想象的很美好,事实上,经过两次的实际认证后,我终于相信了:二手市场虽然不能说绝对没有好货,但要时刻留点心,对所买的东西有所提防才对。最早的一次是社会上还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4983
    2018-01-05
  • 我的童年,是在黄河北岸的豫北故乡——河南武陟乔庙千村度过的。那时,我们家里很穷,没有钟表,更没有手表。每天早上起床上学,我都通过公鸡打鸣或透过窗户看天色判断时间,看到窗户纸发白了,感觉到天亮了,就起床去上学。但这些办法有时也灵验,遇到阴天,就坏了,弄不好就…[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4142
    2018-01-05
  • 一九六九年,我们部队在西双版纳集结待命。我要好的战友因热带雨林里蚊虫的叮咬患了疟疾。一个星期天,我带上一个新兵开车到野战医院里去看他。当车行至晨雾的云海里时,在公路旁我们意外的发现了一个树上长着一个儿头大小、黄澄澄的果实——柚子。我至今也解不开那树上为什么…[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07781
    2018-01-04
  • 1969年,文化大革命搞得如火如荼。在国内一片武斗声和反修防修的浪潮中,我们接受了林副主席的命令,开赴援老抗美第一线。部队先在西双版纳的勐腊集结待命。每天由翻译来讲解老挝的风土人情和教授简单的老语。不外乎是什么:巴达毛曼因(毛主席万岁)!莫本莫卡(缴枪不杀…[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20614
    2018-01-03
  • 1947年秋我只有四岁半,按说还不到记事儿的年龄,但那种强烈地刺激却在我的脑海里划下了很深的沟痕,抹都抹不去。记得那是连续的阴雨天,我家忽然冒出来一大群黄鼠狼,它们列着长队拖着幼崽儿,吱吱地叫着,明目张胆地从我家里搬出去……一种不祥的预兆立刻笼罩了我们全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9932
    2018-01-03
  • 现实中,我总认为苍蝇拍子是打苍蝇的专利,但曾经用它去灭蟑螂,觉得也很管用。我家住的这个单元的一楼住户,前几年全都将房子租出去给人开饭馆。唉!说起来话头长,恰恰是他们在一楼开饭馆,自从我家搬到这个单元的三楼后,这烦人的蟑螂便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大有灭不尽之势…[浏览全文][赞一下]

  • 2/120020
    2018-01-03
  • 可能是由于“千”姓在社会上比较稀少的原因,我这个名字让我在生活、工作、学习中遇到很多“麻烦”的事情。在乌鲁木齐市新市区南纬路街道办事处社区中心上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我的“乌鲁木齐市建设银行”工资卡上的名字是“于海江”,而住房公积金卡上的名字竟…[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9776
    2018-01-03
  • 阿拉沟位于乌鲁木齐市南天山之中,西起奎先大坂东侧,东到阿拉沟口以东七千米处,全长一百公里,深度为十至一百米,平均宽度为五百米,是一条弯曲的山沟,地势险恶,最窄处仅能过车,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势。阿拉沟是古丝绸之路的“天山道”,石头烽燧(古烽火台)矗立…[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9458
    2018-01-03
  • 我的童年是苦涩的,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但那时代让我正好赶上了。由于弟兄姊妹较多,十七岁的姐姐又得了现在看起来都有点难治的骨髓炎。为了给姐姐治病,我们全家人的生活可以说是异常艰难。(一)我清楚的记得有一年的冬天,大概是隆冬的十月,家里断顿了。所谓“断顿”,…[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9195
    2018-01-03
  • 我小时候很爱好文学,并幻想着有朝一日在文学领域里能有所建树。我很清楚地记得:不知多少次我在太阳余辉映照的墙跟下手捧着当时人们认为的名著《平原枪声》入神而连吃饭都忘到九霄云外;不知多少次我在上自习课时偷窥抽屉缝里的《苦菜花》而忘记了是在上自习课,以至老师走到…[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9570
    2018-01-03
  • 自从我懂事起,就没有见过爷爷。爷爷在我还未出生前就去世了,并且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因此,他在我的心目中没有一点形象。据母亲说,她17岁时和父亲结婚,结婚两年后,爷爷就去世了。在她的印象中,爷爷多少认得几个字,还会打算盘。此外,爷爷还有个会打水井的技术,尤其会…[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19598
    2018-01-03
  • 年逾七旬的母亲虽没有文化,但却是个讲求实际的人,譬如在家里看电视,只要是反映真人真事的,母亲都看,象电视剧之类的,母亲很少看,没有喜欢看的节目,宁愿睡觉。因此,在这方面,我可能多少受了些她的遗传。也不知道从哪天起,母亲竟和我一样喜欢起了篮球赛,这给我和母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20570
    2018-01-03
  • “小乖乖”是谁?“小乖乖”是我和妻子对小女儿鹏翼的称谓。因为,在她出世的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很少哭闹,即使哭,最多两声“呃啊!”即使闹,也是一声“哎!”没有为难我们,让我们带起来感觉很省劲儿,我和妻子两人也愈发觉得“小乖乖”的可爱。最让我感到自豪的是,马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21717
    2018-01-03
  • 在中国,改革没有先例,用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的话来说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在过去的三十年时间里,我亲身经历了四次改革,一次工厂企业的改革,三次是政府部门的改革(含人民武装部)。改革是个新生事物,改革在加快了社会发展进程的同时,也有局部走了弯路的,也有不尽…[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25440
    2018-01-03
  • 负债的元旦也许是室内室外皆有暖气的缘故,今年的冬天格外的不够寒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记忆而有次比较,也许在于许昌地区一直没有下雪,仅仅路上与河内结上一层的薄冰,更再于自己正值壮年吧。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休闲的很,闲中还有任务,任务也较艰难,就这样既有漫漶的摧…[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21505
    2018-01-02
  • 在我居住的这个小城里,有一条小巷,叫板桥巷。四十多年前,这条小巷里有一家人家,这家人家有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儿。我认识其中的姐姐,她是第一个闯进我爱情世界的女孩。那时,我们才上初中,我和她不在一个学校。她母亲和我母亲在同一个单位,我母亲经常回来讲她漂亮;我妹妹…[浏览全文][赞一下]

  • 0/125987
    2018-01-01
  • 历史上的乌鲁木齐八家户有汉、回、维吾尔三个民族,名字起源于清朝的乾隆年间,因这里居住着八户人家而得名,这八户人家是:张,王,李,赵,杨,马,沙,陈。乌鲁木齐八家户先后归乌鲁木齐县红旗公社、二工(不少人误将“工”写为“宫”)乡政府管辖,现在归乌鲁木齐市高新区…[浏览全文][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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