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多中国知识分子“说大话、谈大事”的嗜好,近年没少遭到非议。这些非议鱼龙混杂,其中既有市民阶层挟带反智主义、实用主义倾向的攻击挖苦,也有九十年代文化政治精英们退居边缘、学者们退回书斋后的自我反省。但无论如何,对一味好大的种种隐患,大家总算有了一...
早日界定国企产权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人员樊纲最近撰文,强调要深化改革必须早日界定国有企业的产权。樊纲认为,目前金融体制改革是被国有企业产权改革滞后拖了后腿。为什么不用利率调节?不利用货币政策调节?因为企业连本金都可以不还,利率再高也无所谓。企业借贷...
范强曹雪芹为什么安排刘姥姥到大观园“畅游一番”,并且,还请她进行评点?揣测其意,大抵有三:一、上至皇妃,下至荣国府幕僚,都对大观园看好。但雅俗共赏,才是园林之美的至高追求,不因学识深浅不同、财帛富贫不同而产生截然不同的感受。正如一部好书,学力雄厚...
陈星灿张光直先生访谈录我的朋友罗泰在把他的博士论文《悬挂起来的音乐:中国青铜时代的编钟》(加州大学出版社,一九九三年)献给张光直先生的时候,曾引用了《礼记·乐记》里的一段话比喻先生:“善待问者如撞钟,扣之以小者则小鸣,扣之以大者则大鸣,待其从容然...
于民雄人们都知道腐败的消极作用,自不待言。但腐败不只具有消极作用。郑也夫先生在《腐败的正负功能》(见《读书》一九九三年第五期)一文中认为,腐败有积极作用,并进而指出:“以为腐败只有消极的作用,将是肤浅的。”说腐败有积极功能,不无道理。你要原材料,...
谢兴尧知识分子离不开图书杂志,是书刊的主人,书刊是知识分子的资本,帮助他建功立业,互为之用,相辅相成。日积月累,数量增多,经常翻阅,难免损坏,久而久之,线装书开线,平装书脱皮。每架之上,新旧杂陈,长短不齐,五尺之楼,别无长物,环顾周围,只是一大堆...
孟卫东读了今年第六期《读书》上的《手按而心不发抖——解读一户侯》一文,记住了里面所载侯宝林先生“我一辈子是一个顺民”的话,还有“老哥儿乙”对他的评论:“可以说没有一个领导人是不喜欢侯宝林的,可是他们在他心中绝不是顶重要的人物。”接着便想起年初中央...
徐梵澄悼冯至车子直向八宝山驶去。我坐在车里,心里说:“君培!这是我最后一次看你了!”——时在一九九三年三月二日下午。这是参加冯至逝世后的告别礼。车的速似乎缓了下来,一拐弯,停了。这前面便是八宝山。见人已到了很多。我在客簿上题了名,取一朵白纸花佩在...
陈午楼欠债可不还,但须清算一下谁欠谁的,以证良知未泯。这是我读《一个历史难题》(《读书》一九九三年四期)后的感想。不过文中有句话:“农民没有主动参预过运动,文化大革命对农村几乎没有触动。”此说我不同意,特别是后一分句。在那场全民族浩劫中,哪有世外...
杨风我爱读杂文,有时亦侃上几句,不为别的,旨在做个“真的人”。读钱理群先生《真的人和真的杂文》后反思,心头平添一串莫名的忧虑:“真的人”哪里去了?“真的杂文”何以少了?为什么?是钱先生自责的“真的人”之灵魂扭曲了?还是“真的人”直面的万象的麻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