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候,我刚九岁,上小学二年级。常听人说自己小时候如何,吹嘘童年怎么样,我是个反应迟钝的人,开窍晚,说起来惭愧,九岁以前的事情,能记清楚的竟然没有几桩。很多记忆都是模糊的,一些掌故和段子,是经过别人描述以后,才重新植入了我的大脑皮层。往事是别…[浏览全文][赞一下]
姜异新“平淡而近自然”1955年的大年初二(1月25日),纽约曼哈顿区八十街一座普通的公寓内,六十岁的胡适在这个全球最富庶的城市读着一本关于饥饿的故事。这已经是第二遍在看了,他看得非常仔细,不时为之动容。故事描绘的是1951年上海附近的某个乡村农民金根一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1993年至2003年,章含之写文章、出书或接受访问,凡提到她和我离婚那一段往事,总说是已故毛泽东主席叫她离婚的。她说毛主席批评她没出息,是这样对她说的:“我的老师啊,我说你没出息是你好面子,自己不解放自己!你的男人已经同别人好了,你为什么不离婚?你为什…[浏览全文][赞一下]
身份不同,各有定点医院秦汉以降,医药事业不断进步,医在王官的制度日益完善。试以唐宋为例,作一个概观。唐代的医药行政,归隶属于礼部的祠部掌管,相当于中央卫生总署。另有隶属于太常寺的太医署,相当于中央一级的医学院,兼备医学教育和医疗组织两种功能,正如现在之医学…[浏览全文][赞一下]
“下乡镀金”是当时摆在新三届面前的一条必由之路,虽然艰苦,但他们确实也度过了一段难忘的青春岁月。一枚珍贵的毛主席像章1966年,“文革”开始了。我们新三届当时都是二三年级的小学生,对于那场运动,不要说理解,连一知半解也谈不上。若干年后,只能从几件记忆深刻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红宇1949年第一次去莫斯科的经历让毛泽东终生难忘,1956年,当可以公开批评斯大林的时候,他马上就想到这件事,告诉苏联大使说,“我当时访苏的主要目的就是签订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而斯大林却不想签,故意回避我,不见我。我往斯大林家里打电话,那边竟回答说,斯…[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新吴老(玉章)救了我1957年的反右派,在我的一生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若没有吴老(玉章)的帮助和保护,我必定被打成了右派,那么后半生的我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在吴老的鼓励下,我也积极地参加了反右派的斗争,特别是参加了反对社会学领域中的“右派”。在把费孝通…[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正隆“那眼睛毒啊!”三路大军出动。担任右翼战略迂回的西路军,是13兵团的38军、39军,从常德、桃源取道沅陵、芷江,直插柳州,切断白崇禧集团西逃贵州的道路。两个四野头等主力军,一路攻城略地。10月2日占领湘桂黔三省门户芷江,4日进占靖县,突破“湘粤联合防…[浏览全文][赞一下]
雷达常问作家为什么写作,也就常问作为评论者的自己为什么读书。为了心灵?为了生存?为了功利?为了消遣?为了改造世界的抱负?在我看来,从来不问这个问题的人不是读书的人。凡是在这个浮躁的时代,追问这个问题,并陷入苦恼的人,也许才是真正靠近了读书意义的人。“我思故…[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莎1992年12月5日我公公艾芜去世。墓址选在新都桂湖公园花木扶疏的一处开阔地,与升庵桂湖一墙之隔,古今两位文化名人毗邻而居。未经人工雕琢的天然大青石,雄浑而粗犷,和老人一生朴实无华的风格甚为贴近。这是艾芜铜像的基座。那么,镌刻在基座上的墓碑,请谁来题写…[浏览全文][赞一下]
宗璞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小说作者不多,女作者更是只有那几个。据传当时有南茹北冯之说。我实在是高攀了。我是业余作者;而茹志娟的小说当时已很成熟,有一种特殊的秀气。一年,我陪以色列女作家露丝·乌尔到上海,见到茹志鹃,说起上海裁缝做旗袍最好。不久,她领…[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莉在中国现代文学馆的手稿库珍藏着宗璞的《雪后》、《荒原梦》、《明日》、《劳动人民的儿女们——追记四妇女劳动英雄讲演会》四份手稿,这是她在南开大学和清华大学当学生时的习作,最早的写于1946年,是她入学后第一篇作文。因上面有李广田先生的批改,更显得弥足珍贵…[浏览全文][赞一下]
萧然香港的女富豪龚如心死了。一位研究命理的朋友说,龚是被钱压死的。说这话的理由是,法院才把巨额财产判给她,她就一命呜呼。钱是个好东西,要不怎么世人几乎没有不爱钱的?但钱也不总是好东西,它有时候也能让兄弟反目,让夫妻不和,让父子相残。特别是在今天这个物欲横流…[浏览全文][赞一下]
夏元瑜半年前“华副”主编蔡文甫兄要我写《我的那一半儿》。咱不是大作家,不能见题成文,一则不会写,二则不敢写。为什么呢?诸位看官且听我道来。我生平有一美德,凡事都得先请示请示(也可以换为“商量”二字)内人,而后决定。她说:“你写个嬉笑怒骂的文章还凑合,一形容…[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凤尤酒场有大有小。大者四五十道菜,最低水平“茅台”,地点多在宾馆和酒店,很排场。小者没菜,炕沿上一坐,墙旮旯里拉出半瓶“二锅头”,叫一声“老哥让着点”,就开场了。相逢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酒场已成为人生交际不可缺少的场所,一个酒场就是一个大千世界。…[浏览全文][赞一下]
林清玄所有的日本料理店,靠近师傅料理台一定有一个用木板钉成的长板条,这板条旁边的椅子一般人不肯去坐,原因无他,只是不够气派。在台湾,日本料理店生意最好的是在房间,其次是桌子,最后才是围着师傅的板条:在日本是反其道而行,最好的是板条边。吃日本料理,当然不得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毕淑敏人总是要说谎的。谁要是说自己不说谎,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有的人一生都在说谎,他的存在就是一个谎言。有的人偶尔说谎,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谎言。谎言在某些时候只是说话人的善良愿望,只要不害人,说说也无妨。小的时候在幼儿园。每天游戏时有一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四益一“听话听声儿,锣鼓听音儿”,这是俗语,但俗语不俗,其中道理,当得杂书百卷。我说的杂书,是指那些市场上铺天盖地教你成名、教你发财、教你当官,忽悠得你晕头转向的所谓畅销书。我不看这类杂书基于一个简单的逻辑:如果他讲的确有神效,那么他自己早就应当成名、发…[浏览全文][赞一下]
孔庆东水光潋滟睛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苏轼《饮湖上初晴后雨》青楼是怡性销魂之所,被诗化成人间乐园,是理所当然之事。那么实际上的青楼,景象风光如何呢?古时没有摄影技术,未能留下图片录像资料,我们只能依据支离零散的文字记载,去模拟一番了。唐代以前,私妓尚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明华大约一百年前(1906年),邓实在《同学讲习记》中说:“国学者何?一国所有之学也。”又大约七十年前(1938年),马一浮在浙江大学讲学时说,“国学这个名词,如今国人已经使用惯了,其实不甚适当”,所以他要“楷定国学名义”。我也不赞成“这个名词”,何以不…[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