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早饭的时候,姑娘要求:“别老喝牛奶,榨点果汁吧。”我不禁有些恍惚,想起很多年前,我大概和姑娘现在这般大。母亲难得在早饭时炒了花生米,很香。父亲大口地喝着苞米碴子粥,他笑着对下筷如飞的我和妹妹说,将来你们每天的早饭,能喝粥吃花生米,我就替你们满足了。姑娘…[浏览全文][赞一下]
罗霞随着工作的变动,我搬家到重庆已经两年有余。每每干家务时,看见窗台上的红木箱与白色家具那颜色对比,心里都是一种别样的感觉。说起红木箱,可有些年头了。父亲是1972年的西藏军区后勤兵,干木匠活。1978年转业回家休整的时候,他寻思着自己要么当农民要么当工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佩红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条河流。从涓涓细流到洪涛巨澜,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过程。我生命最重要的时期,当然以改革开放为横截面。在此之前,是蒙昧无知的少年仓皇,此后40年,我释放的灵魂穿过改革开放这道闪闪发光的大门,天高海阔,自由驰骋,追赶时代赋予的崭新内容。1…[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根相新时代,在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发展历史上,是一道清晰的分水岭。地处“陇中苦甲天下”的农村老家已经悄然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延续了几千年的牛耕马驮、人拉肩扛的农耕方式,被推土机、拖拉机等现代化的机器取代,以耕种粮食作物为主的农业,变成了种植苹果等经济作物。昔…[浏览全文][赞一下]
柳忠学人的一生,總有一些时光,美若清月,净若素雪,纯粹得让人落泪,融入生活的记忆,那些简单的画面,曾经的流年,如今依然美丽,令人难忘。今晨,骤降的温度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霜花,无声无息地绽放在我的窗上,让我在欣喜之余想起了很多年前的这个时候。38年前,我就降生…[浏览全文][赞一下]
夏桂滨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青年特别好学。我有幸赶上了那个时代,并把这种读书学习的经历,当作自己人生最大的收获和精神财富。我是黑龙江大庆人,我上小学时还在“文革”时期,可读的书少。一次我在邻居家发现一套上世纪50年代出版的《大众电影》杂…[浏览全文][赞一下]
毛丽馥吃过晚饭,亨他爸一脸心事地跟我说,单位安排他去秘鲁出差,因为要到北京准备一些资料及办理出国手续,可能近期就得走。这哪是出差,分明是出国。我问他秘鲁在什么地方?他说在南美洲。从亨房间拿出地球仪寻找,天啊!穿过地球秘鲁在我们的脚下啊。这也太远了,愁云顿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玲我人生的记忆始自1979年春的一个午夜。在那之前,意识一片混沌;在那之后,似开天眼,晓了事。那是我当姐姐的开始。刚出生的弟弟躺在妈妈的怀里,我坐在红木大床的深处,望着这个陌生的至亲。那时的家只有十几平米,潮湿又阴暗,没有一个家庭有独立卫生间,洗漱、如厕…[浏览全文][赞一下]
郭举世界上最古老的杨树品种为胡杨。胡杨,高大,树干弯曲,像一个弓着背的老人。其貌不扬,却有着很强的生命力,耐干旱,耐盐碱,抗风沙,能在十分恶劣的自然条件下生长。石油,是深埋在地下的古生物遗骸转变成的化石原料,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有些胡杨树根下,就有石油矿脉。…[浏览全文][赞一下]
杨艳丽1968年农历11月,我出生在中原大地离南北两个县城舞钢和舞阳都不近的一个小村庄。初中毕业之前,我从没有远离过村子,走得最远的路,就是小心翼翼地跟在母亲身后到乡镇供销社买白糖,目的是为了吃上一毛钱能买10块甜掉牙的糖,去趟县城是我那时最大的梦想。我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郭雪走出校门,一路向西;他的目的地:柴达木。亘古苍凉,高寒缺氧。自此,冯广正瘦弱的身影就被定格在尕斯库勒湖边。他的青春与汗水、情与爱,都深深地烙印在了这片土地。——题记苦,不言苦,苦有何懼为什么叫尕斯库勒。最初,冯广正不明所以,他好奇怪,一个连氧气都吸不饱…[浏览全文][赞一下]
杨舒然回忆中,某种微妙的情绪会牵引着情感的悸动,也许当年不易觉察的点滴,恰恰是对时光最好的记录。平落,一座川西小镇,仅方圆几里之地,便记录了2000多年文化的变迁。在平落千年的岁月长河里,流淌着芸芸众生的人生故事,既有才情出众的西汉才女卓文君可为之添色,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蔓莉面对镜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甚至,有些惶恐。我慌乱地在记忆里打捞。一个令人发怵的往事,就这样再次浮出水面。2008年初夏,重庆市郊。我一个人在输气站值班。正操作电脑,为用户调节用气量。忽然,我身下的椅子开始晃动。先还以为是幻觉,赶紧揉眼睛。可晃动不仅…[浏览全文][赞一下]
崔英春1987年出生的苗占礼是个土生土长的“石油娃”,爷爷、父母、叔伯、姑姑……很多家庭成员都在大庆油田采油三厂工作,他跟他小姑还曾经在同一个队上班。几十年来,人们发现,这个家庭的所有成员身上都因一种隐形的基因而充满力量,他们一代代默默传承着这种力量,像小…[浏览全文][赞一下]
[葡]雨果·洛圭拉我叫雨果?洛圭拉(HugoNoguiera),葡萄牙人,目前是巴布项目(BIFP)的采购副经理。2008年,北京奥运会让中国站在全世界的聚光灯下,正是那一年,我成为中国石油工程建设有限公司海湾地区公司(CPECC)的一名员工。一晃十年过去…[浏览全文][赞一下]
韩立新一二伯今年春节是在老家小河头村过的。我跟他是同村,而且隔得不远。腊月三十漫天大雪,二伯上午到达县城宾馆,是堂侄开车接回的,没有声张;大年初一午饭后离开家门,也是堂侄送他去的县城,悄无声息。掐指算来,二伯整整25年没有回家过年。他很想回家过年,但是他没…[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玉平“三妹,天然气安好了,我们还把厨房改造了一下,今年春节回来过……”电话里,二嫂的语调比平时高了一个调。我想象着她说话时那胖乎乎的脸一定是红彤彤的,我感觉得到她的激动。二哥一家住在农村老家,老家的房子就在清依江边,风景秀丽却比较偏僻,能用上天然气真是件…[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兆江我家的车库里有两辆车:一辆轿车,一辆自行车。轿车是头年小两口儿精心挑选的,什么越野呀,几驱呀,配置呀,耗油哇!咱听也听不懂。这不,上个月又给我小孙女买了个儿童安全座椅,其实就是后座上放个小座,以前谁见过这个呀。说等孩子长大了好用,其实没等孩子长大,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危红丽夏日的黄河滩,绿色拉长拉远了人们的视线,晚霞在天际泼洒出绚彩的油画。一个黑黝黝的男人带着高矮不一的3个女孩越过长堤,由点变线,仿佛走动的护堤树。小女生最活跃,时不时扑上去,父女们扎着胡子笑作一团,笑声在麦浪中跃动成音符。不远处,灰色的小楼前,一身黑衣…[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晓雁脚下是白色的沙子,前面还是白色的沙子,一条沙窝路曲曲折折伸向远方。迈出的脚踩下去就陷成一个坑,鞋里瞬间灌满了沙粒。1981年,我从团新庄到了迁安县一中初中部,这是我第一次进县城。虽说是县城,可当时的县城没有一辆公交车,每次从我们学校到老远的新华书店,…[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