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梅工区外的向日葵开得如此热烈奔放带着对岁月的敬畏对爱的向往像要赶在黎明前长出新的花蕾无遮拦的风没有吹倒她她是时间的一部分每一朵都向着太阳她接纳春光鸟鸣也接纳突然的雷电风雨在沙化草原四周是巨大的荒凉依然有花朵盛开依然有爱情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发生默默结束…[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晓雁穿过石油的河流天使的笑渐渐温暖了渤海湾一整个安静的下午徐徐展开秋日荒原这巨大的画卷一条大河浅吟低唱着缓缓流过地下汹涌奔騰的石油秋日的眠床载不动这旷世的奇恋采油人的目光深情越过采油树钢铁的枝头河水彻骨的清凉让我忍不住回首三十年的水木年华都在流水潺潺中奉…[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永波火烧云我看见天边泛起的腮红色泽的起伏中晚风吹动着光影的幻象我看见这大片釆油机中间一些叫采油工的女人,都有着一身高粱红的秋衣遗憾的是,我只是一个秋意的挥霍者在自我膨脹的内耗中无休止地放纵我只是祖国的一朵云彩,在原野近郊的天际上以燃烧的形式,染红我的自由…[浏览全文][赞一下]
殷常青一时间之碑刻,生活之序曲,从一滴石油开始传唱,从百万石油儿女的无端泪涌开始。光芒升起,照耀天涯,道路生烟,用半生的理想爱世界,也用一生的奔赴爱生活的源头。平原上,苍茫还在,向日葵的怒放也在,石油的春秋是一座小城的春秋,流水宽阔,岁月历历。二从此刻望去…[浏览全文][赞一下]
邓成洪大约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父亲在重庆市被日本飞机炸死了。母亲生活无着,被迫改嫁到了乡下一个地主家。那家刚死了女人,遗下三子一女,怕我去分占田地和财产,也怕母亲偏爱我,虐待前娘的儿女,预先提出条件,不许母亲带我过门。母亲只得忍痛把我留在了生父的几个亲戚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友花今天在读朱光潜的美学散文《厚积落叶听雨声》,想到他专为了听雨,满院落叶厚积不扫,不禁宛然。我想起自己老家那个小小院落里,曾有棵高大的梧桐。梧桐叶子宽厚,每逢盛夏的午后,骤雨袭来,我躲在屋内都能听见密集的大雨点打在梧桐叶子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声音。待到…[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前阳儿时,石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个幻梦,一幅幅鲜红的大标语,一张张精美的黑白照片,让我充满遐想和神往。进入中学后,石油在我心中,是历史教科书里沈括潜心研究后的郑重命名,是地质学家李四光大半生的苦心钻研和热情奉献,是黝黑清亮得如同钻井工人、试油工人脸膛一样…[浏览全文][赞一下]
樊俊利“叮铃铃??”手机在半夜突然响起,将我从梦中惊醒。“你爹从床上摔下来了。”娘的声音掺杂着哭声,已经凌晨一点钟了。我急忙穿衣而起,驱车走进浓浓的夜里,向十几公里开外的老家疾驶而去。昏暗的灯光下,爹半躺在地上,上半身倚着床沿。娘抱着爹的上半身,坐在地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伟艳2017年4月6日晨,我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瞬间变成了孤儿。妈妈从脑梗晕到在楼梯间到离开我们,不到3天时间。应该是母女连心吧。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周六下午,我就想着给妈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着急地打给二姐,二姐没接,却给我发条短信:“我现在忙,送妈…[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国栋一离开德令哈,目标都兰。驱车沿着茶德高速一路风尘而去,借助导航的帮助,行驶约80公里,从高速路都兰口出来进入县级公路。这条年久失修的县级公路几乎50米一个小坑,200米左右一个大坑,还有无数的起包断裂,一百多公里的路途足足走了3个多小时。好在沿途美丽…[浏览全文][赞一下]
孟凡民在乡村,木工叫木匠,瓦工叫泥瓦匠,种瓜的人叫瓜匠,能称得上匠人的都是在各个行当里边比较优秀的人。大哥在我们村被称为瓜匠。那时,大哥的瓜园里长满了香甜的羊角蜜、甜掉牙的冰糖瓜、脆得掉渣的酥瓜、能把人噎得喘不出气的黑面瓜,还有大牛角似的艮瓜??清明前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红雪那时我在草原上牧羊。羊是东北细毛羊,雪白雪白的,草原碧绿如洗一望无垠。我和我的羊群像一支迁徙的部落。我骑在一匹枣红马上,甩着牧鞭,围着羊群游弋着。我没有觉察出我像个骑士,却有一丝落魄颓唐。八月草原美好的大境,没有包容我高考落榜的情绪。我觉得整天和羊打交…[浏览全文][赞一下]
戴文普我决心徒步登一次火焰山,缘与一位老人。老人是我的第一位领导。后来我上新疆,他退休了。3年前我出差到酒泉拜访了老人。临别时老人问我,你徒步上去过火焰山没?我说没有。老人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没有上去过。当年我们来到火焰山下时和同学约定,火焰山下油田建成后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炯小時候,我跟着当石油工人的父亲居住在七里镇。这个油城小镇在敦煌以西七公里的地方,建在一片戈壁滩上,是石油单位生活基地。镇上的人来自四面八方,开口南腔北调,每到年底,他们总是背着大包小包,拉着孩子小手,搭乘拉原油的便车,赶往一百多公里外的柳园火车站,坐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全国第一口超深井“找不到石油不回家”的豪言壮语,要永无止尽传承下去。我是石油儿女的子孙后代,永远铭记心中。我原在四川石油管理局井下作业处上班,从事固井工艺。井下作业处,全川只有一个。只要有井队固井,我都要去。井队从开钻,到完钻结束的几个月或两三年的全过程中…[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庆霞你见到过胡杨吗?生活在大西北的人也许都见过。我也见过许许多多的胡杨林。每到深秋时节,一片片泛着金色的胡杨林曾让我无数次流连其中,用镜头捕捉着它们的美丽。然而,到了新疆伊吾淖毛湖,我才深深感受到,胡杨带给我们的远不止好看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震撼,是引…[浏览全文][赞一下]
孙逗一夜晚的深圳市霓虹闪烁,亮如白昼。在小区的大门口,走出一位脚步有些踉跄的老人。她一只臂弯里抱着一个小布包,另一只手始终在臉上抹着,看似她要隐忍住那泪不让流出来,可是又抑制不住。她的手就那样想离开眼睑,可又不得不滞留在那里,不停地抹啊抹啊。老人逃似的走出…[浏览全文][赞一下]
朱斌一办公室原本是过主任一个人的,史娟来后不久就成她的了。原来的办公室就像过主任的大脑顶门,是光溜溜的不毛之地,一股子老烟味。有那尖酸刻薄的同事说过主任的办公室简直就像狗窝猪圈,是本单位的卫生死角。老过哼哼哈哈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史娟一来,花花草…[浏览全文][赞一下]
马润清一入冬后的一个早晨,马和早早就起来了,头上戴着阿大留下的那顶皮帽子,挑着担子,一头是全套的木工工具,一头是简单的行李,经人介绍直奔离家足有三十多公里的那座石油城,那里有一个河南回族人开办的木器厂。他从一家地村出来,路过公社时没舍得买那张8块钱的长途汽…[浏览全文][赞一下]
孔立文徐志先的新婚第一夜,是在地窝子里过的。这一夜有点来之不易。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对这个新婚之夜看得特别重。林二黑也是。自打两个人下了地窝子,林二黑就一直是傻呵呵地笑。他笑的时候牙齿雪白,乌黑的大眼睛释放出一种醉迷迷的光。这醉迷迷的目光,让徐志先感觉到有一…[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