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随穗到了农历四月中旬,漫山遍野的槐树就开花了,槐香一夜间弥漫了整个山村,如在梦中,每一个梦都开始在萦绕着一缕缕浓浓的槐香的枕边。今年的春天来得迟了些,为了等候春天的到来,多了一个月份的闰四月。可是槐花依旧如约而来,冲破春寒料峭的冷日子硬是在一片阳光中白…[浏览全文][赞一下]
■杨军每天早上6点半,老庞都会准时起床。洗漱完毕,穿戴好工服,7时整,老庞会迈着军人的步伐走过长长的栈桥准时来到岗位上,一天的工作就正式拉开了帷幕。老庞是码头与海上运输管理中心的一名员工,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发船、接船。每天站在码头上,迎来送往无数上岛下岛的员…[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立宪从我宿舍二楼的走廊向东望去,是一个缓台,它像一个人帽子的帽檐。每年冬天都会落上厚厚的雪,尤其是夜里的“软着陆”,令我惊奇。楼前就是一条大道,也曾是我回家经过的地方。大道的对面是一排高低不等的楼,饭店、旅店、理发店、眼镜店、书店,不一而足。寂寞的时候…[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莉走进盐碱滩上秋日的井场,我感受到了秋风在这个季节里舞动的节奏,在风中连绵起伏的芦苇荡日渐发黄,火红的碱蓬草铺满井场周边的盐碱地,高大的抽油机在阳光下耸立,红的游梁、黄的曲柄、蓝的支架,和行走在其间的采油工人相互辉映,让这片井场生机无限。谁说深秋的盐碱…[浏览全文][赞一下]
■朱启海认识伍哥是在1988年8月,屈指算来也26年了。那年我刚毕业分配到辽河油田欢喜岭采油厂采油七队,正好跟他同在双三站工作。大家都称他老伍头,其实老伍头年龄并不算大,仅比我大5岁。可能是他比我们早上班一年吧,也许是因为他那一米六三略显矮小的身材,平时走…[浏览全文][赞一下]
■玉立现在是2011年8月14日,上午9点35分。一个靠枕,一杯果汁,一台笔记本。舒服地窝在小床里,翻着日记本,我开始慢慢回忆。从3月到现在,我的小半年。从来都是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安逸,波澜不惊。上上课,上上网,逛逛街,聊聊天,看看书,考考试。以为生活…[浏览全文][赞一下]
■庞伟华家岳父家在辽南盖州的乡下,这儿是闻名全国的果蔬之乡。有幸娶他女儿为妻做他的女婿,并与这个别具风韵的家结缘,于我是一生幸运满足的事儿。第一次冒失独闯这个家认亲的经历,至今想来还让我忍俊不禁,回味无穷。那天,当我下了火车穿过热闹的小镇,走进村口打听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皇甫青山陈哥是五十大几的人了,再过几年就“船到桥头车到站了”。他挺直的腰板,满头的黑发,红扑扑的脸膛,笑容可掬的样子,看上去也就五十岁出头的样子。最初接触陈哥留下的印象,是他毫不掩饰的爽朗笑声,走到哪里,仿佛敲着欢庆的锣鼓一般。陈哥待人像一位邻家的大哥,…[浏览全文][赞一下]
■于桂荣(口述)王鹰(整理)1970年初,经过数万石油工人的艰苦努力,油田的勘探开发进入了紧张的冲刺阶段。根据上级指令,油田总机修厂成立“七零一车间”,执行六三式7.62mm自动步枪的生产任务。当年十月,已是北风频吹撩人长发之时,独流减河两边,盐碱滩上疯长…[浏览全文][赞一下]
■潘烽共和国第一个化工基地——吉林石化,走过了60年的历程。回首1948年初春,在吉林市解放的第七天,一个叫林华的人受党组织委派,从延边天宝山铜矿调来,接管满目疮痍的吉林化工厂,当时他只有35岁。国家把建设新中国第一个化工基地作为重中之重。派来了一批批干部…[浏览全文][赞一下]
■焦景河从不沉默那敢恨敢爱的个性不停地歌唱大喜大悲的情感黄土塬上的劲风壶口瀑布的鸣响都与你那圆浑而苍劲的铜质旋律和成一体声声凝重呼唤不屈不挠的高昂笙那些鳞甲碰响的蹉跎那些翎羽振翅的渴望让存在与灵魂游离于颤动和空灵之外让生命与虚无走失于遥远和宁馨之中笙的歌吟…[浏览全文][赞一下]
■毅剑断流那些鱼一直在逃命那些逃过千条网的鱼最终,没能赶上河流的速度像子弹的洞穿像一把刀砍向另一把刀像一棵树倒向另一棵树像你的左手,伤残了你的右手我看到一些鸟不见了一些原本的水草也不见了记忆如干涸的河道原本绿树环绕的村庄一片断垣残壁那些挖渠引水的人呢那些排…[浏览全文][赞一下]
■惠儿月光里的声音小小的,浅浅的,有风时而吹过有温暖,有小草探出腰肢,扮着鬼脸有你,说出了爱多好,一切都是新的树,窗帘,空气中散淡的味道沁人心脾还有青春的模样,都扬起了脸都给你吧我说多美好你说,是幸福幸福我已原谅了风,风中错误的低语那些变幻的色彩,是你取走…[浏览全文][赞一下]
■季新山海上测探多日风口浪尖上航测定位今天终于抛锚开钻好空旷无垠的大海,好森严可怖的大海开发你,不知是厌倦还是喜欢我们人人嘴里一片腥咸颗颗心中却无限甘甜每片波涛都是土地种子是那滴滴热汗大海,尽管你还太狂暴,太凶悍只有朝霞闪烁一片创业篝火的光焰但今天你埋下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怀帆最后的故园村子已经荒废,剩下的五户人几年前,就搬到了别处从高处看,村落荒芜,破败满目疮痍,却还有一丝疼痛的亲切来到我家的院子里土墙倾圮,荒草衰败零乱窑洞更加低矮黑瘦,窗棂残缺我指给儿子说:我就生在这孔窑洞他看我时有点怜悯,但终没有凑近门前一看屋顶摇…[浏览全文][赞一下]
■潘永翔命名橘红色的灯光铺满大地松嫩平原的夜晚静谧安详一朵雪花飘然而至惊动了檐下的几只飞鸟它们用叫声为雪花命名一片二片无数片雪花梳妆打扮平原的景色简单洁白是人类心灵共同的底色重生你降落的姿势透漏了你的秘密艰难坎坷路途遥远我知道你已经在一千个地方死了一千次之…[浏览全文][赞一下]
■殷常青一石油。这个词语,如果被我移进诗句,被大地移到了纸面,所有的词语都将春暖花开——花蕊嘹亮!全部的诗行都散发出一股异香,成为石油一滴,成为火苗跳跃的一个细节。万里长风的路上,阳光绸缎般蜿蜒,翻卷,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让世界微醉,祖国幸运——就是这些…[浏览全文][赞一下]
■崔立恋曲(二题)■崔立思语版画/王洪峰作归来那一年,高考结束。有同学建议,我们去周庄吧。一个班级四十多个同学,几乎都同意了。张扬偷眼看到不远处的杨雪,举起了她白嫩的手。张扬急急忙忙地也举起了手。到周庄时,已是下午。按照负责组织的同学安排,大家会在这里逗留…[浏览全文][赞一下]
■孟宪歧风,暖暖的柔柔的,在庆山老汉的身前身后缠绕。庆山老汉低下头,用手指挠挠路边蓬松的土,一株株嫩黄的小草芽,展示着勃勃生机。这时,李瑞媳妇走过来。李瑞媳妇问:“抠啥呢,是不是发现金子啦?”庆山老汉笑笑:“好东西啊,比金子还贵重呢。”李瑞媳妇就忙凑过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宏伟一在认识钱章之前,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人:好人和坏蛋。但眼下,看着一脸愁容满身酒气躺在我家沙发上的这个人,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类人——好坏人。披着坏人皮囊,行着好人心肠。妻子从卧室出来,手上拿着一条毛毯,轻轻地盖在了钱章身上。回头跟我四目相对,…[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