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树彬奶奶的爱情■胡树彬暮色如诗版画/王洪峰作一七岁那年,刘长英突然把紧紧缠在脚上的裹脚布解下割断并烧掉,谁要她再缠,她就挥舞着磨得亮晃晃的镰刀跟谁拼命。作为惩罚,她爹刘向明便让她天天坐在大门槛上打草鞋。于是,貌美如花的刘长英,便成了骑龙大坡上第一个放足…[浏览全文][赞一下]
■焦华井场版画/王洪峰作一这里是沙漠腹地,放眼望去,连绵起伏的沙丘,像波涛汹涌的大海,无边无际。自从这里的地下发现石油后,就开始了一场“混战”。“混战”是504钻井队钻工们形象的说法,正规的叫法是“会战。”504钻井队钻工们所谓“混战”的叫法,是因为这里参…[浏览全文][赞一下]
■罗基础钻工版画/王洪峰作一严格地说,刘克龙是油城的第三代,他爷爷是当年开发克拉玛依油田的元勋,著名的一号立井就是他们的杰作。他爷爷经常说起那段引以为自豪的往事:1955年10月29日,他们1219钻井队在黑油山打出了第一口喷油井,日产原油3.7吨。当时矿…[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明新晨版画/王洪峰作过了78岁生日一个月零三天,爸爸说去就去了。槐花姊妹仨人,她是老大,槐花打算把母亲接到油田自己那里去住,半年前槐花提前内退。对父母住的这套房子槐花早有了打算。在北京工作的儿子结婚快两年了,一直租房住,大把的票子扔给了别人不说,北京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永祥老金的幸福■刘永祥鸟巢版画/王洪峰作在荒原深处,一群男人和女人在极其艰苦的环境里平凡劳作,预示着中国石油时代的崛起。——题记老金终于搬进了干打垒。他闻着屋里散发出泥土和羊草芳香的味道,心里无比感慨,多么不容易呀,在这样艰苦的岁月里,走到这一步实在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尹杰升腾版画/王洪峰作秀秀用热水洗了脸。她要赶到工地上去呢。投完了手巾,洗脸水还温乎着。看那水不再清亮,秀秀心里有点满意,这才是脸洗干净了的颜色呢。来到这儿,秀秀总觉得满脸是土。这土还不只浮在脸上,好像已经顺着毛孔进了皮肉里。这种感觉,是在来的路上,慢慢…[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莉低语版画/王洪峰作一我不愿意说起这张照片的来历,因为它是在我死去的姑姑身上发现的。这张照片是我四岁时拍摄的,是一张一寸的黑白头像,距今已有50多年了。照片上的我,头发从中间分开,两耳下方各扎着一条辫子,头微低着,阳光散射在我的额头上,眼睛陷在阴影里显…[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厦窗口■刘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度,这个角度是超越所有现实身份的。我的这个角度就在窗前。在外面看,这个窗口很小,可在里面往外看,它的确是辽阔的。它什么也挡不住,挡不住很多东西进来,更挡不住很多东西从这里流失。我在窗前,从小孩子长成了大孩子,从大孩子变得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心花瓣瓣(诗歌小辑)玛依塔柯山的百年记忆■罗基础准噶尔盆地南缘横亘一座玛依塔柯山山弯里的记忆锈迹斑斑铭刻着一百年前的往事:“独山子有石油泉”一百多年,有多远?第一口油井喷涌出的第一眼油泉划过一个世纪的长空浇灌出一个国内最大的石化基地这记忆默默地镌刻在玛依塔…[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小雨琢玉开花——序朱雀诗集《玉石》■李小雨朱雀是我在鲁迅文学院认识的来自大庆油田的女作家。她从事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等多种文学体裁的写作,尤更爱诗。她将近些年所写之诗,集于一册,起名《玉石》。这部诗集为我们展现了油田及广阔社会生活的一个侧面,展现了作为…[浏览全文][赞一下]
■沛雨因为有你……——长岭气田地面工程施工纪实■沛雨你向我们走来没有太多表白迎着风冒着雨还有满身尘埃——摘自祖海演唱的歌曲《因为有你》上篇:工程概况吉林省西北部,松原市乾安县。在松嫩平原腹地中,属风沙干旱盐碱区。整个地域形似“△”,面积3600多平方公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佩红夫妻井·佛乐·狐狸■李佩红浩瀚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黄沙茫茫,一条黑色的沙漠公路在绿色植物的护卫下迤逦绵延,一直伸向沙漠深处。在绿色与绿色之间,每隔几公里便有一座小平房,疲惫的双眼远远地望见赭红顶蓝墙的小房子,顿感亲切、温暖。436公里的沙漠公路共有1…[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秀恩哈法亚,一个充满诗意的名字,阿拉伯语意为水草丰沛之地。哈法亚油田,伊拉克十大油田之一,一个世界著名石油公司相互角逐的地方。从东亚到西亚,远隔千山万水,人们的肤色、语言和风俗都相去甚远,但因为有了石油,大庆与哈法亚这两个同处湿地沼泽,同样苇草丰茂的世…[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长江清塘坡清塘坡是我们村及周边几个村寨高大的象征,位于我家所住的后面也是北面,也是我们整个村子的后面。因在其一侧山脚有一水库,水库边的村子名叫清塘而得名。事实上,清塘大概本来就是那个水库的名称。在那里的无数座山当中,海拔最高的有两座,一座是我家对门右侧…[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春花秋天,在农人眼里代表着收获,在诗人心中蕴含着深沉,在我,写满了变化。在这个秋天,因为想节省一点房租,我搬了三次家。当第三次面对堆成小山的家当,无力收拾时,我下定决心,如果可以,今后三年,决不搬家。这是个远离闹市,建成多年的小区,房子陈旧,公共娱乐设…[浏览全文][赞一下]
■常文艳屋檐斜入一枝低。几抹斜阳,不动声色地从一枝低的尖梢儿上,薄薄地滑滑地掠过。我在窗前读书,枝蔓却绞着斜阳影在书上,缠着我去看她。我举头而望,秋水湛湛,秋意浓浓……窗外的雏菊,定是收到了秋翁的请柬。一场雨下来,前不久还蜷着敛着的花苞,已慢慢绽开,芬芳阵…[浏览全文][赞一下]
■傅殿戈千百年来,这里一直是游牧民族的天堂。一个古老的部落被还原到起点,在洪荒的环宇,在历史的星空,在苍茫的草原,成为一个星点的涂抹。就是这个历史的逗点,在一遍遍过滤着草原,梳篦着生活,滋养着部落。可堪回首,这风肥草美的部落啊,一不小心,就成了贫油的国度。…[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志诚家离油田很近,但不是油田。听老辈人说,全怪那口井。“哪口井?”我好奇地问母亲。“记性不咋地,忘性倒不错!”母亲放下手里的活计,乜了我一眼,“不就是村后那口没出油的井吗。”听母亲这么一说,陈旧的记忆像是在显影液中滤过一般,由暗淡逐渐清晰起来……还是撒…[浏览全文][赞一下]
■宗福军花土沟是柴达木盆地西北角的一个海拔三千米的戈壁小镇。这里因油而兴,上世纪五十年代,第一批石油人进入柴达木盆地,跋山涉水骑着骆驼来到了这里,从此便有了花土沟石油小镇,从此便有了全国海拔最高的油田——青海油田。小镇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独特的名字呢?难道它…[浏览全文][赞一下]
■袁龙与小杨初次见面,是在1970年春天,一个花蕊吐芳的时节。只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和三个同学走在前往市图书馆的路上。在故乡那条不太宽阔却比较悠长古老的仪凤街上,我们一边赞叹几天前品味过的位于禹王后街街口那家“排骨大王蜀一面馆”令人难以忘怀的排骨面…[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