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地方的人们更喜欢女孩。每對父母都会尽力生小孩,直到他们生出第一个女孩为止。如果生男生女的概率是50,这个地方的男女比例会是多少?(答案见下期)上期答案:小明得铜牌,小华得金牌,小强得银牌。…[浏览全文][赞一下]
毛姆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向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浏览全文][赞一下]
金波爱大自然的花草鱼虫、飞禽走兽,是一种情怀。在大自然中,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单纯、真实。在这里,因为情与境会,心与心通,大自然才更加美丽。我记得,一入伏,树林里就“伏凉儿——伏凉儿”地叫起来。这是一种蝉的叫声。我们都管这种蝉叫“伏凉儿”,这是因为它叫得好…[浏览全文][赞一下]
花痴女王有时候看外国的电影或剧集,会感受到一堵厚厚的审美“次元壁”:那些口碑极好的女演员,按照我们的审美标准,很多都“不好看”。比如《隐形人》的女主演伊丽莎白·莫斯,明明在电影里贡献了非常精彩的“跟空气搏斗”的独角戏,演出了和穿着隐形衣的控制狂男友搏斗的精…[浏览全文][赞一下]
程玮我是个很不讲原则的妈妈。一般来说,儿子的每一个心愿,我都把它看成是上级派下来的任务,会不折不扣地去完成。只有很少的时候,我会跟他说“不”。有一天,儿子告诉我他的观察结果。他说:“凡是我用中文跟你商量事情,你总会立刻同意的。如果用德文跟你商量事情,你就比…[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若英中學的时候,我念的是一所要求全体学生住校的私立女子中学。那是我首度离开祖父母家,展开所谓的“团体生活”。出人意料地,对于团体生活,我一点也没有不适应感。倒不是我喜欢团体生活或与人相处,而是我除了不怕独处,更有在团体中保持身心独立的技能。玩耍这些事,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猫儿最近,越来越多的人“粉上”了B站(哔哩嗶哩网站)视频博主“老师好我叫何同学”。2019年,他因为测评5G网络速度有多快而走红。作为一名北京邮电大学大二的学生,从两年前做视频博主开始,买数码产品、做视频就成了他业余生活的主要内容。而比起走红,更让人羡慕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逅逅在法国的时候,和我一起做项目的只有一个美国女生,她叫艾比。我第一次跟艾比见面是在市中心的一家法式薄饼店里,她一站起来把桌子都往前推了半米——她挺胖的,这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在来法国之前,艾比一句法语都不会说。她比我早来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她就可以熟练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中中一如果现在来个突击检查,需要立刻背诵一篇当年学的语文课文,你脱口而出的句子会出自哪篇经典?在微博超过10万人的投票中,除了有3万多老实人承认自己“脑海一片空白”,其余有1.2万人最熟悉《岳阳楼记》,2.6万人背得最熟的是《桃花源记》,《出师表》则毫无…[浏览全文][赞一下]
warmblood假如你最近不太开心,我想跟你讲一个关于游泳的故事,或许会对你有点帮助。我是在湖边长大的孩子。湖边长大的孩子都会游泳,但在农村,是没有游泳教练这么“高端”的职业的。所以,我们都是这样学会游泳的:在某个暑假,父亲会带上救生圈把你带到湖边,温柔…[浏览全文][赞一下]
尹传红艾萨克·阿西莫夫是享有国际声誉的美国科普作家。他的作品几乎不用借助插图,单凭文字的力量就能把许多相当抽象、复杂的概念和问题讲得清清楚楚,堪称独树一帜。“简洁”是“阿西莫夫文体”的一个突出特点。阿西莫夫在其自传中记述了这样一件事:在他20多岁还没有真正…[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佳玮2009年12月,科比的右手食指尖端两次撕裂。后来,他的伤势加剧。队医说,科比的食指韧带处出现了碎骨。然而,他拒绝了手术和休养6周的建议。此时,他的中指和无名指也开始发炎。就在这样只能自由活动7根手指的情况下……2009年12月4日,湖人队主场斯台普…[浏览全文][赞一下]
孙宇珊拖着两个笨重的行李箱,走过阳光与阴影交错的走廊,我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宿舍——心里开心地想着自己也是一名自由的大学生了。脱离了高中枯燥而劳累的生活,踏上大学之路后,竟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我选的是学校新开设的专业,老师也是新上任的,大家都…[浏览全文][赞一下]
肖诗瑶婚礼前夕的一个上午,阳光铺满房间,在鱼肚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浅浅地映照出七彩光晕。摆放在圆形餐桌正中央的香薰加湿器,正在努力地吐出一缕缕白色的雾气,空气中飘散着我最喜欢的柑橘香味。未婚夫CC坐在餐桌边正在吃黄油吐司。我拿着一沓请帖、记事本和水笔走了过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艾柯一记得大学二年级学细胞生物学时,光是教材就有厚厚的几大摞,整堂课上叫苦声此起彼伏。教授停下板书问大家,学生物学这样辛苦,当初大家为什么要选择生物学?我记得答案各式各样,比如分数不够被调档的,比如家人觉得生物学很高级的,甚至还有说报错了专业的,教室里顿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朵妈我爱他们。这是我唯一的理由。之前上了一课,叫《幸福是什么》。课前我们讨论幸福是什么。孩子们说,幸福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吃一顿饭。那时候我特别诧异,我就问,有多少孩子的父母是常年在外地打工的,百分之八十的孩子举起了手。有个孩子站起来说他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他妈妈…[浏览全文][赞一下]
总有朋友问我:“怎样指导孩子写作文?”我要回答说,从孩子小学二年级起,我已完全放弃对他语文功课的辅导,很多人不信。只有我的同行才会会心地颔首苦笑。也许因为这样,作家抨击现今的语文教学尤为激烈,有切肤之痛。我和丈夫多年都困在文学的“战车”里。丈夫乐此不疲,每…[浏览全文][赞一下]
林庭所有的季节,我最喜欢夏天,它清新、透明、敞亮,囊括了很多美好,也溶解了很多悲伤。记忆中的每一副面孔,几乎都出現在夏天这个热气腾腾的季节里。校园时光中,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起来的,是我的高中生活。还记得走廊尽头那间教室的门口摆着一盆百香果树,很大一盆,又高又…[浏览全文][赞一下]
姚瑶1初见我的人总觉得我温柔、不较真,但事实上,很长一段时间,世界在我心中非黑即白。我不接纳灰色的模糊地带,一贯理直气壮地认为“你有伤害我的权利,我也有不原谅你的权利”。我写过自己小学时在校园遭遇冷暴力的经历,那时,我的挫败与孤立无援感就像一颗缓释胶囊,药…[浏览全文][赞一下]
巫小诗今年的我跟往年很不一样——剪了短发,打了耳洞,报了街舞班。我第一次以这样的面貌走进春天。有记忆以来我就是长头发,很长的那种。小时候,辫子都是奶奶给我扎的。我清晰地记得,上学快迟到的时候,我得左右手各握着一根辫子跑,不然辫子会打在脸上,好痛的。青春期,…[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