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作为一个通俗的社会学概念,“小资产阶级”历史短暂,内涵清晰,各种版本的辞典、百科全书可以查到大同小异的解释。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个概念的活动范围远远超出了社会学。20世纪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小资产阶级”成为各种非议、批评乃至贬斥的万能代码,频繁露面…[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少有人是预先想好了将来要写评论。即使如此,也有很多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写什么,这是一种让我羡慕的人生,作为一个事实上已经在写评论的人,回头去寻找和梳理自己的批评观,却也几乎找不到来时的路。批评和写作伴随着不同阶段阅读和生活产生的困惑,从最初对文学的想象和…[浏览全文][赞一下]
理查·施特劳斯于1915年创作完成并公演的《阿尔卑斯山交响曲》,是一部由22个文学标题构成的描绘大自然油画般的、规模宏大的管弦乐音诗。这部长达四十八分钟的音诗中,将明确的音乐和园艺般的描绘融为一体,并将人类崇尚自然的哲学理念寓于文学性的交响乐表述之中。而这…[浏览全文][赞一下]
任何画种的发生一般都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而是经历了一个漫长过程。西方绘画从淡彩画到油画,到水彩画发生虽是共时性的关系,但都伴随着文艺复兴的新潮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形成与发展。水彩画最早缘起于德国,15世纪德国画家丢勒(AlbrechtDürer,1471—1…[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如果把“青春映像”当作一个特殊年代的符号,这个符号以其与他者的差异,排斥着同时代的其他符号而独自成为一种叙事的“时间”与“空间”,并着力加附某种分类的意义。而一个特别耀眼的符号,并不因其特质被其他符号所遮蔽,相反,因其历史原因,因其“青春”这个字眼所包含…[浏览全文][赞一下]
进入《玫瑰门》之前我们也许应当开启对1985—1986年间铁凝的三部小说的记忆:《错落有致》中,女性面对母亲角色的迟疑与疏离;《麦秸垛》中,现代女性对“原始母亲”的认同与裂隙;《晚钟》中,除“奉献”与“义务”外,母职作为女性主体身份证明与个人权利的另一重意…[浏览全文][赞一下]
近十年来,古代言情小说在网络文学类型变换起伏中不仅没有衰弱,而且大放异彩,其创作手法推陈出新,表现形式不断拓展,无论是在纸质出版、影视IP,还是在社会影响力、公众口碑诸方面,均呈现巾帼不让须眉之势,形成了女性网络文学的特殊场域。古代言情小说种类繁多,计有历…[浏览全文][赞一下]
散文集《九栋》在邹静之的创作中有特殊的意义。他写诗歌,写剧本,也写小说,而散文写作除了在国内引起影响的《女儿的作业》之外,其他并不大为人所知。《九栋》已经出版四年,发行也不错,但却不知为什么被评论界忽视。有传媒甚至把《九栋》评为2010年被低估的十本书之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大理解小凡写小说——一个国有大型企业的经理,如此让人艳羡的职业,不一门心思造酒经营企业,写哪门子小说。造酒利国利民,酒厂是国家的利税大户,是饮者的幸福源泉;写小说就不好说了——还有多少人看小说还真不知道。后来和小凡熟了,知道他是真喜欢写小…[浏览全文][赞一下]
凡一平的小说《撒谎的村庄》完全淡化了男女主人公蓝宝贵、韦美秀和潘毓奇老师、苏放、韦龙、韦凤以及火卖村的老村长唐国芳、韦德全等人物的外貌体征的描写,而更加注重这些壮民族形象的内心世界、人格理想的开掘,让人感悟到其中蕴含着深深的寓意。在凡一平看来,以外貌体征刻…[浏览全文][赞一下]
沈伟东先生是家父的朋友,家父没见过他。家父过世后,我成了他的朋友,我也没见他。两代人与之神交,不知是一位怎么神秘的人物?有时候会想,如此仗义仁慈无私助人的兄长,有可能是一位李逵似的八尺大汉。可听他“为你读诗”,又猜他是一位非常俊秀的谦谦君子,音质异常瓷美,…[浏览全文][赞一下]
作家都是造梦者。儿童文学作家尤其如此。作家们用文字建筑自己的梦幻之城,或补偿现实的不足,或恣肆自己的想象,将读者带入奇境历险,与人物感同身受,骗取读者的欢笑或者眼泪。那些有野心的作家,并不满足于单部作品所营造的文学幻境,更是用一部又一部作品,搭建起自己艺术…[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佩华是一个比较专注写河流的作家。数年前,我在《从自然到社会》一文中说过,“黄佩华最重要的小说主要以驮娘江和红水河为背景,河流成为他小说创作中最为生气勃勃、源远流长的元素。”当时我讨论的作品主要是《红河湾上的孤屋》(《三月三》1988年第5期)、《涉过红水…[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颖彭林祥语言学家的王力可谓众人皆知,而作为文学翻译家的王了一(王力从事文学活动时署名王了一)则鲜为人知。实际上,王力在成为语言学家之前,完全可以算一位法国文学翻译家。从1929年开始,留学法国的王力一边攻读博士学位,他的译本也源源不断地问世。其翻译涉足戏…[浏览全文][赞一下]
她在向文学史家挑战张爱玲在散文《天才梦》里写道:“生命像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并非张派的台湾三位著名女作家万万没有想到,晚年的自己真的要被“虱子”折磨。夏志清(C.T.Hsia)于2013年12月29日去世后,台湾及美国的学者,不是开追思会,就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网络遍布全球、文化愈益趋同的人口大迁移时代,如何辨认人的文化身份,营构地方认同,是一个迫切的命题。20世纪以来东西方文化论战逐渐明晰起来的“东方文化”“中国文化”,其实是一个笼统、“整合”的文化类型或样相,这种基于东西对垒的文化“样相”自然难免其聚拢与汇…[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西部,活着是首要的!”这是二十多年前从兰州到甘南师范专科学校任教的西部著名诗人阿信在20世纪90年代初的“名言”。这句名言今天还有诗人提及。如西部诗人过河卒于2015年7月5日在甘肃陇南武都白龙江畔写了《听王珂教授诗歌讲座》。全诗如下:“写了三十多年诗…[浏览全文][赞一下]
诗话和词话,作为汉语诗学的传统文体,一直以来,颇受中国诗人和普泛读者青睐。特别是宋代以来的经典诗话与词话,曾影响了不少诗词研究者与爱好者。尤其那些灵光一闪的精短语句,或侧重理论推演,或横生思想锋芒,虽只言片语,也呈现出对诗歌、对文学和对人生的深度思考。这种…[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谦+王雪瑛时间:2016年1-2月地点:美国硅谷·上海两地邮件人物:陈谦(美国华文女作家)王雪瑛(《文学报》编辑)王雪瑛(下面简称“王”):读完长篇小说《无穷镜》,我内心的屏幕上闪出一句话:人生最真实的体验就是不懈的努力与永远的追问。接着是一个问题:小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旅美作家陈谦近年来发表的一系列小说中,自我实现及其困境构成了一个一以贯之的主题。《特雷莎的流氓犯》中寻求赎罪的科学家、《望断南飞雁》中抛夫弃子的主妇、《繁枝》中反目成仇的创业者夫妇、《下楼》中追问家庭创伤的心理学学生——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物试图通过海外移民…[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