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是一个人最大的宿命。”这句话,应该很多读者都听过。相信还有不少人,将此奉为真理,这其中也包括我。直到最近,我看到了一本书——《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读完这本书,我对“原生家庭宿命论”这个说法,有了新的感悟。这是来自一个女孩的真实故事。女孩叫塔拉…[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妈又一次将手摔伤并且准备对我进行消息封锁的时候,我觉得是时候考虑对他们的生活多一些直观的了解了。父母家此前没装宽带,因为没需要,他们用不来智能手机。我咨询宽带,选定套餐,购买设备,没几天我就能通过手机屏幕看见我家院子了。自此,我就开始光明正大地“偷窥”…[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是七十年代,姥姥70多岁了,她养了4个儿子和3个女儿,我妈妈在娘家排行老三,下边只有两个弟弟。姥爷去世以后,我的两个舅舅每一家拿10块钱养老费。三舅在成都安家了,没有成家的老舅在市内煤气厂上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舅从市里大企业辞职,娶了一个农村老婆…[浏览全文][赞一下]
1最近在快递收件处发现一个新的收件人名字,“陆小姐”,后来得知是妈妈。外婆姓陆,在外婆离开的第六个年头,妈妈把她的姓冠在自己快递收件人上。2我敬佩,同时心疼陆小姐的坚强。当年陆小姐在烧煤炭煮早饭时晕倒了,头磕到了水缸,无人知晓后自己醒过来,那个时候她并不知…[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出世我就面临着参差不齐的时间断面,哥哥的七岁,妈妈的三十一岁,爸爸的三十二岁。如果以爸爸和妈妈结合组建家庭算,他们与我的哥哥,在我不存在的时间里,共同生活了七年。这种感觉很古怪,同样是在这个二层楼的红砖小屋里,同样是粗粝的水泥地面,同样是晒着棉花和小麦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看到一则新闻,鼻子一酸,想起了我的父母:前几天,九九重阳节,上海的大润发超市,免费为随迁老人理发。有网友在下面留言:什么叫随迁老人?随迁老人,就是离开自己的家乡,去其他地方务工、跟子女团聚、帮自己子女带小孩的那部分老人。这部分老人跟其他老人很不一样吗?有什…[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个姐姐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呢?大概就是我们争吵,打闹,最后和好拥抱,只要有对方在大概就永远不会担心天空倒塌吧!晚上我刚刚睡着,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迷迷糊糊中“纪超男”三个字在蓝色的屏幕上闪烁。根据我对纪超男的了解,通常她这个时间打来电话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浏览全文][赞一下]
再次见到李果,并不意外,长沙这座城市不大。在这里生活了多年的我,零零散散地总会遇到一些故人。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真的开始种花卖花了。李果是我的高中同学,坐在我后面,清瘦白皙,不太喜欢说话,常年看着一本《中国花卉盆景》杂志。枯燥的求学生涯里,能有一本课外杂志…[浏览全文][赞一下]
生日那天,母亲招待他吃了一顿大餐,跟他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勒令他搬出去住。他的脑门上仿佛响了一道焦雷。彼时,他已经在本市读了四年大学和三年研究生,并就地找了一份工作。父母把房子买在江北的滨江公寓,可以目睹下游的长江滚滚而过,天气晴朗时还可以看到江豚的脊背…[浏览全文][赞一下]
随着年纪增大,疾病增多,不知不觉间爸爸变成了“小娇娇”。比如,需要我妈拿降压药给他吃,我妈要住院动手术之前,他抢先上火感冒,浑身无力,什么都做不了。最怕回家见到我爸躺在床上说头晕,因为头晕去了几次不同的三甲医院,依旧确定不了是什么原因,有个研究抑郁症的大夫…[浏览全文][赞一下]
跟外婆一样,我妈也是一个停不下来的人。她卖过糖、卖过盆、卖过防盗门,后来开始做服装生意。在我的记忆中,我妈尝试过很多事情,一直忙忙碌碌。小时候我和我妈感情一直不好,我感受不到我妈对我的关爱。有时候外婆批评我,我妈还会在一旁说:“批评得对!”我爸妈20岁左右…[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七九年快要到下半年的时候,大概是在六月份左右。我二妹招工到了区供销社的代营店工作。所谓“代营”,就是代为全民所有制经营。这种既不是独立法人,也不是有自主经营权的单位,是一个“几不像”的单位。代营店的负责人姓岳,叫岳怀冬。他是我父亲的用事和朋友。母亲原以…[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段时间突然怀念起小时候的光景,但是很多细节忘记了,于是经常微信找我哥,问这问那的。但大部分他也不记得了,我有点失落,有时还嘲笑他,“你不是还能随口背很多古诗嘛,记性怎么也就那样。”有一次估计被我揶揄得烦了,他突然来了一句:“我也就比你大两岁而已,为什么要…[浏览全文][赞一下]
与我自己一道招工到清水区食品站参加工作的一共有十八个人,其中与我一样当过下乡知青的有四个人。那个年代被全民所有制企业招工的事,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大家都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因此工作上都非常的吃苦耐劳。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和考察,十八个人中有八个人分别…[浏览全文][赞一下]
大概是在一九七七年五月份的一天,那时候我又抽调到黑龙滩工程工程东风渠指挥部清水团部当炊事员。除了每个月有十八块钱的补贴外,生产队还会记一个劳动日的工分。那天团部的所有人员在政委朱觉先的带领下,去清水营所辖的“观音堂”渡槽工地现场调研。我和一个叫李援朝的搞政…[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次听到周围有妹子说“好想要个哥哥啊”,我都会呵呵一笑。作为一个从出生就拥有绑定哥哥的资深女玩家,可以很负责地说:在命运女神的捉弄下,偶尔也会出现废卡哥哥——就比如说我家那位,他会无条件地欺负我,捉弄我,每当我遇到困难时,绝对会第一时间站出来落井下石。01…[浏览全文][赞一下]
高三那年,和父亲再次聊起未来。他希望我学医学、法律或者理工科,这些东西经世致用,也意味着好工作。至于我一直喜欢的文学,他不以为然:搞文学的最后都饿死了。他的语气从来都是不容置疑的,我也从未吐露过不满。那一次,或许是学习压力太大,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呛了他。军…[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从爷爷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我就和懒觉彻底划清了界限,而且热衷于记录下和他的点点滴滴。那天是他患病的第七天,早上七點醒来他已经在厨房忙碌了半天,看见我出房门,问我:“荣荣昨夜是不是没回来住?”我回他:“我就是荣荣呀。”爷爷还是说:“荣荣是不是昨晚没回来住?…[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唯成分论盛行的年代,一个家庭成分的家庭成员,为家庭成分不好的那种负罪感和自卑心,成为这样家庭成员的一个枷锁一样,牢牢地套在心灵上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因而母亲每一次说起和探探我们三姊妹,特别是我的前途与未来的话题时(母亲认为女孩如果找上一个家庭成分好的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同事小琳向我抱怨,说她的外公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上个星期她和妈妈一起回外公家吃饭,外公当着大家的面,把面前的一碗排骨藕汤给砸了。我问:“你们当时是不是都在低头玩手机?”“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这就是问题!”“当然,如果不相信,你先亲自做一次饭,请外公外婆…[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