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兴读《曾国藩》、读《顾准文集》后,我突发这样一种认识:人应该忠于他的信仰,忠于他的事业,寄人麾下的人应忠于他的上司,但这忠不是康福对曾国藩的愚忠,不是曾国藩对满清王朝的战战兢兢的忠,也不是有些好心人那种“为贤者讳”的忠。而是顾准那种献身探索人...
陈四益丁聪方分飞,字劳燕,湖州人也。读圣人书,度仁义忠孝行之不易,唯“三省”庶几可持,乃额其斋曰“三省草堂”。堂有小径,通南湖。湖之右,灵山在焉。分飞爱其春水、夏荷、青峰、白梅,日一往焉。径以石砌,年深久,石缺处遂成坳堂,屡致踣踬。分飞初遭蹉跌,...
盖晓明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的《周作人诗全编笺注》第94页,《往昔三十首·四之四·李慈铭》,中有句:“惜哉性褊急,往往坠我慢”。注文:“坠我慢,似是使自己陷入傲慢境地之意,待考。”《笺注》对佛家名相确实比较生疏。“坠我慢”的注文大致也是对的,但“我慢...
苏鲁平捧着去年第十二期《读书》,不禁有依依惜别之感。翻到最后,竟然见到大批数字,令我惊诧:莫非《读书》忽发奇想,打算扩大报道面,不但消费时尚,亦兼环保文化?是否如此,已与我无干。只是那些重复的汉字,如此刺眼,显见你们在这方面有点外行,我只得不惴冒...
戴学锋读过一九九五年第三期《读书》刘心武先生《“大院”里的孩子们》一文,深有感触,对刘心武先生对经历过文革的人的“三个世界的划分”观点非常赞同,特别是第三世界——即那些有一些生命,被放逐在第一第二两个“世界”(文革中的得意者和文革中的受迫害者所在...
袁洪庚很久以前,亨利·米勒在因其“臭名昭著”的《北回归线》等作品而遇到诘难时曾说:“我的书不是关于性的,而是关于自我拯救的。”此话简单透彻地概括了米勒作品的实质。遗憾的是,这番表白根本没有引起批驳米勒的卫道士们的注意。作为米勒的一个读者和译者,我...
倪文尖有时候,我这么想,人到了五、六十岁可能更容易通达,读罢刘心武谈姜文《阳光灿烂的日子》的文章,仿佛又这么想了一下。本来,我有一种害怕,害怕姜文没有把那样一种无目的无方向的青春期歇斯底里搞纯搞透,害怕影片由于过份的自恋而过于将它们美化,更害怕把...
李茂增在对顾城事件的评说平息了好一阵子之后,域外学人殷小苓女士重新撰文发表己见(《艺术与伦理的对峙》,《读书》一九九五年第四期),原以为必有新意,读后却深感不能苟同。我们非常赞同艺术和伦理属于两个不同领域的观点,我们也承认福克纳等人笔下的凶杀行为...
翁绍军凡读过汉斯·昆(HansKüng)著作的人,都会留下这样的印象:在他笔下几乎没有德语学术论著那种晦涩玄奥的通病。昆的《基督教大思想家》,以清朗明白的线条向人们介绍了基督教神学思想史。对不同时期神学家的特性差异,可以从多种角度去审视与辨明。比...
邱泽奇读杨东平先生《城市季风:北京和上海的文化精神》(东方出版社,一九九四年),为作者专著比较中国城市文化而快慰欣喜。篇章与结构确有可以商榷讨论之处,但是,就像无数个关于牛郎织女故事的说法一般,那毕竟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是杨先生眼里的上海与北京,是...